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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谢爻被人压在身下,心如擂鼓,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
这人分明不是宋以洛,贴在他背后的胸,平的
他将手藏在袖子里,灵力汇于指尖,正暗暗勾起手指催动白水剑,不料对方早先一步封了他的灵脉。
灵力凝滞的钝痛从脉腕出传来,谢爻眉头微蹙,将呻吟吞回肚里。
受制于人,反抗不得,残留在体内的酒精还在发挥余热,他先强迫自己定了心神,正在寻思如何脱身,压在背上的重量骤然轻了轻,他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手腕就被拽住,质地柔软坚韧的布条紧紧缠绕在腕上,双腿也被沉沉压住。
谢爻心中一沉,不至于罢,在须臾园自己的婚房中被人玩捆绑y
“你想怎样”
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想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猖狂,身子又被压制全然动弹不得,转不了身。
对方重新压下身子,很细致的帮他把披散而下的头发拢到一旁,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在烛火下泛着暧昧的微光。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的颈项,蜻蜓点水般清淡的情欲,谢爻却感觉不出来,只觉一阵痒痒的恶心,咬牙切齿的嫌弃“喂有病吧”
压也压了,绑也绑了,还摸上了他一个大糙汉子对方特么图什么
那人果然顿了顿,颈项间温暖干燥的触感消失了,下一刻,谢爻身子猛地一颤
脖子上,被咬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吻,柔软温暖的唇从耳根蜿蜒而下,舌尖轻触,湿濡的试探,最后停留在肩窝处,齿尖探了探,一口咬了下去。
不算重,也不算轻,这力道不会破皮,却足够烙下一枚青紫的齿印了。
如此情色意味浓厚的一番动作,谢爻却能曲解为对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紧牙关等着咬断脖子的最后一击,却出乎意料的被温柔舔舐着。
一会儿是小心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温柔细致的舔舐,像小狗在讨好主人般
可缚在手腕上的布条,和压在身上的力道,又决算不上温柔
浓重的酒气传来,谢爻也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还是对方的。
“你踏马到底是什么人”
谢爻耐心耗尽,已经飙出脏话了,若非夜行子已经化成灰烬,他绝对会以为是那家伙
不,夜行子他勉还有对抗的余裕,可这个人于他而言是压倒性的优势
对方至始至终没与他搭话,谢爻自认为没得罪过什么人,转念一想,娶宋以洛这桩事不知惹多少人眼热,暗中嫉恨他的人应该不少
但有能耐混进无冬湖,潜入须臾园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难不成是
“沈昱骁”
这个名字脱口而出,不知为何,谢爻用排除法第一个想到了他。
落在脖子上细细密密的啃咬骤然停下,谢爻心中一跳,想着不会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过来,还未来得及清对方面孔,红盖头飘然而下,正好遮住他的视线。
绸布严实,屋内光线又昏暗,只隐隐约约瞧见个大概的轮廓,完全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