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微笑道:“严格说起来,我这也不是羞辱,而是导师和学徒之间建立亲密感情时必须进行的一些身体互动。”
对这样的举动,罗森既觉不适,又有些害怕。
因为对方的行为举止已经出了正常人范畴了。
而一个行为无法预测的中阶法师,是非常危险的。
他可不希望明天银月堡街头小巷中流传出‘少年学徒意外惨死导师之手’的故事。
‘夏波莱啊夏波莱,感觉又被你坑了。
’
想了下,他觉得应该做一些反抗,免得对方得寸进尺。
“导师,虽然您有一双美丽娇嫩的脚,但您的学徒只有岁,实在承受不住这您这么热烈的关怀。”
在罗森背上摩挲的小脚停了下来,就在罗森心中惴惴不安,担心生不可测意外时,头顶传来女法师略带遗憾的声音。
“好吧好吧,看在你辛苦干活的份上,就饶过你一回。”
瑟兰迪斯挪开了脚,整张靠背椅也飘到了木床边上。
这动作让罗森暗松口气。
‘还好还好,虽然行为离谱,但并不是喜好强权霸凌的性格。”
如果是塞勒斯那种社达,那他就要考虑更换导师了。
女法师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
“义务之后,就是我的权利了。”
“总共有三条,你要竖起耳朵,仔细听好,并在今后的日子中,一丝不苟的执行。”
”
如果你执行不到位,令我权利受损,那我在履行义务时,也就不得不打一些折扣了。”
罗森终于还是没完全忍住,微怼了一句:“导师,您说的可真是直白,我一定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直白是美德,避免产生不切实际的希望,也就不会有希望得不到满足的失望,自然也就没有了虚幻的愤怒。”
说话间,她转头看了下地面,赞道:“你干得真不赖,我家地板从来没这么干净过呢。”
说完,话风又一转:“地板已经干净了,我很满意。
现在,去楼下把手仔细洗干净。”
罗森便拎着脏水桶,噔噔噔走下楼。
在水缸边洗手的时候,瑟兰迪斯的声音从楼上不断传过来。
“第一,我可以不收你学费,但享有被学徒照料生活起居的权利。”
“包括但不限于,一日三餐,必须顿顿有肉,食材一定要新鲜,且味道中上。”
“每天至少要有一次水温适宜的沐浴,沐浴时,要在一旁随时准备为我服务。”
“每天,必须手工清洗我的内衣,每天必须手工清洗我的外衣。”
“另外,每天要进行全屋的大扫除,将老鼠、蟑螂、蜘蛛、蚊子、臭虫驱赶干净。
房屋破损后,要在天内完成修理”
她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通,事无巨细,将普通家庭生活涉及的方方面面都说了一个遍,且都做出了具体而严谨的要求。
罗森听得脑袋都大了,感觉自己不是找了个导师,而是找了份全职保姆的工作。
等他洗干净手,重新上楼后,瑟兰迪斯就从靠背椅上站起来,指了指平放在床上的衣物。
“现在,服侍我穿衣。
现在先用手,等你练熟了,就改用法师之手。”
说着,她下巴微抬,站直身体,伸展双臂,等待罗森给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