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再不亲近,如今听闻她病重,也应当表示一下关心。”
福亲王世子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若是只派遣个嬷嬷来显得态度过于轻慢,怕落人口舌,若是自己亲自前来。”
福亲王妃轻笑了一声,“那端王妃又犯不着皇后娘娘这么重,自然就派了我做个中间人,也算是两全。”
说话间,便到了端王府。
还没下马车,便听到马车外有人说,“在下是游方一郎中,端王妃的病症,在下可以医治,还请小哥为我通禀。”
福亲王世子探出头去了眼,是个身材矮小的小胡子,穿着长衫挂着药箱,着到像那么回事。
他跳下马车,将亲王妃搀扶下来,走到花容身边。
门前的守卫见到他们赶紧行礼,花容朝下意识的朝福亲王世子了一眼,客气的笑了笑。
福亲王世子嘴角微微勾起,有点意思,他向守卫,“我和母亲代皇后娘娘前来探望端王妃,赶紧去通传一下,还有这位郎中,我就直接带进去了。”
守卫迟疑的了他一眼,“这”
“我这郎中挺有自信的样子,你家王妃了那么多大夫和御医也不见好转,没准这游方郎中,有什么神药偏方呢”
福亲王世子斜眼瞥他,“还不快去通传”
那守卫只好拱了拱手,“是。”
福亲王世子扶着亲王妃,后面的两架马车上也下来了两个嬷嬷,跟着他们一路往王府里去。
“小郎中,赶紧跟上啊。”
走了几步,福亲王世子还不忘回头招呼。
花容没想到这么顺利,感激的拱了拱手小跑上前,跟在两位嬷嬷身后。
一行人在王府下人的引路下,直接到了端王妃的寝室。
端王妃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口中呢喃着什么,人着昏昏沉沉的。
倒是也巧,花溪和严嘉许正好都在,严嘉许着还好,只是眉头深锁,应当是担心母亲的病情。
花溪着却有些糟糕,她此时已经显怀,小腹微凸,但是脸色却很苍白憔悴,一就是没有好好将养,向严嘉许的目光也带着些哀怨和情意,来上次花容在婚宴当天戳穿她,还是有些效果的。
严嘉许对她,似乎也没有之前那般上心了。
想来也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第一个孩子,若是还有期待和怜惜,哪怕是母亲病重,需要侍疾,也应当量力而行,多顾一下孕妇才对,怎会让花溪这般憔悴劳累
但花容却注意到严嘉许向花溪的目光中,还是带着疼惜和感动的。
花容眼珠儿转了转,若有所思。
来花溪侍疾把自己弄的这般狼狈,也并非全无效果呀。
严嘉许和花溪对福亲王妃一行人行礼,从宫中跟来的嬷嬷也将皇后的赏赐和慰问都送到。
严嘉许又带着花溪谢过皇后的赏赐,才问起花容,“不知这位是”
“哦,这是我在门口遇到的郎中,说是能治你母亲的病症,我就把她带进来了,不管如何,现在只要有一线生机都应该试试不是”
福亲王世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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