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哲过去把时望从余星手里接过来,毫不费力的抱了起来,往二楼走去。
时望很不好意思,除了容屿之外,他还没被别的男人这样抱过,于是拍了拍齐哲结实的手臂,小声道:"
我没事,放我下来吧。
"
"
马上就到了,我刚才看到三楼有医药箱。
"
余星推开一间屋子的门,里面像是个书房的样子,齐哲把时望放在沙上,然后从书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的亚克力医疗箱。
他让时望仰起头,在他脖子上的掐痕处涂了一点儿药水,然后用透气的医用绷带薄薄的缠了一圈,防止感染。
有时候病痛也是一种装饰物,时望的脖项与肩膀本来就生的很好看,缠上纱布之后反而有了一种病弱的性感。
就算他脾气坏,又好斗,还爱乱看美人,但一变成这种受伤的样子,就立刻显得很惹人怜惜。
就连容屿以前都说过,时望最可爱的时候,就是生病的时候。
齐哲盯着他看了几秒,才低下头默默的收拾药箱。
时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指尖触碰到柔软的纱布,忍不住嘶的吸了口冷气,"
真疼,我还以为要被他弄死了。
"
余星端了杯热水过来,有些责怪道:"
你说你单枪匹马的去招惹他干什么,你又打不过。
"
时望心虚的移开目光,不甘心的辩解道:"
我就是看有可乘之机,就突然想试试嘛,不行就算了。
"
"
不行就算了?!"
余星使劲掐了把时望的脸,心有余悸的骂道:"
你刚去阎王殿溜达了一圈知道吗,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
"
这不是回来了吗……"
时望自知理亏,他确实是仗着自己有好几条命,所以才莽撞了一回,只不过严霆没杀他确实在意料之外,他现在更确信了,容屿和严霆之间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齐哲把书房的门关上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时望看这架势像是要密谈什么,于是也紧张的坐直了身子。
"
怎么了?"
余星和齐哲对视了一眼,"
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想出了一个除掉狩猎者的方法。
"
"
除掉严霆?"
时望下意识以为他们要做了什么陷阱,或者打人数战,但齐哲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