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轮滑鞋的时候他对自己的动了手脚,原本只是想给祝书安一个教训,可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不知不觉间,陆清然脸上爬满了疲惫。
想到精心为沈见君准备的一切都毁了,他忍不住攥紧手,愤恨看向地上的一片血迹。
邹小可抱着看热闹的心压轴来到滑冰场,一进门就看地上有血,陆清然脸上有恨。
他轻轻挑眉,缓步走过去:“这是发生了什么?”
陆清然回过神,他收敛起眼底的恨,平复好情绪后,把事情避重就轻说出来。
邹小可走到机械设备旁边,他伸手触碰上面的血迹,又垂眸看地上的另一滩血:“我有一个主意,你把我给你的画像送给祝书安,他们或许不会再计较。”
—
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医院了。
祝书安看着被包扎好的手,一时有些茫然。
比赛没有完成,那幅画像自然是得不到了。
蔺文瑞陪在他身边,也不管祝书安会不会接话,自顾自道:“幸好你的受没有伤到太深,还有,我真不是有意的,你们这周的花费我都包了好不好?”
想到蔺文瑞是沈见君的朋友,祝书安抬头:“请问,你那里有沈见君的画吗?”
蔺文瑞摇头:“没有。”
祝书安默了默,又道:“可以和我讲一讲他的从前吗?”
蔺文瑞本想拒绝,那毕竟是沈见君的称不上隐私的隐私,但看到祝书安被包成粽子的手,又不太好意思拒绝。
犹豫一下,蔺文瑞坐到祝书安身旁:“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祝书安点头:“绝不会告诉其他人。”
蔺文瑞轻叹一口气,仰躺在病床上:“你刚刚说到了画像,他在这方面很奇怪。”
祝书安接:“怎么奇怪?”
蔺文瑞皱眉:“他只画一个人的背影,我问那是谁的背影,他也不说出来。”
祝书安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展览的墨画:“那个人的背影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蔺文瑞在床上躺着躺着就舒服的放松了:“应该很重要吧,他给的解释只有一个,他害怕忘记了背影,所以一遍遍画出来。”
祝书安若有所思:“害怕忘记,所以一遍遍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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