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韩大把所有事情都仔仔细细回想一遍,也没有现任何不对,唯有那日下午他心神不宁。
只是谁都不知道那天在宋瑜的院子里生过什么。
辛寻南望着宋言晚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转念又想起刚才那个被打断的刺客,“你知道些什么?”
他看了眼大胡子,羞愧得回避辛寻南的眼神,沉默摇头。
见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她又把矛头调准大胡子,“你如果告诉我宋瑜为什么来不了,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弟兄们。”
大胡子嗤笑一声,“你想知道?你靠近点我告诉你啊。”
辛寻南抱胸而立,看着他略得意的脸色微微扬起嘴角,上前一步,威胁道:“你最好能说些有用的。”
大胡子微侧着脸,压低声音道:“都是因为那个小白脸”
。
他玩味地看着辛寻南僵住的脸色,心里一阵不屑,忽然大着嗓门喊道:“我的主子,宋瑜,他是舒梁的皇帝。
千里迢迢来找自己失散多年的皇兄,但竟然被自己的亲哥哥捅了一刀。
那个亲哥哥就是他,宋言晚!
可笑!
可笑!”
砰,书卷掉落在地上。
宋言晚站在原地,仿若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耳边有怦怦怦的心跳声,越来越大把周边的吵嚷声全部覆盖。
他不敢抬起头看向楼下的所有人,但却觉得身上有无数人的目光在问责。
宋言晚机械得蹲下身子,抓了又抓堪堪捡起脚边的书卷。
辛寻南循声望去,在人影消失的那一刻奔上楼梯,扔下一句:“堵上他的嘴,我去看看。”
她追过去,门缝里宋言晚的身姿变得越洗越长,随后消失,只余下紧闭的两扇门。
她抬起手,几欲敲响,却还是缓缓垂下手,背靠门框站着。
屋内没有一点声响,屋外片刻的吵闹也瞬间散去,只有那大胡子不断叫嚣着。
但毕竟饿了、渴了一夜,喊上一阵嗓子也哑了。
辛寻南转过身来,轻叹一声,叩响房门,“阿鱼。”
一声阿鱼让宋言晚从浑噩中清醒,他木讷转头望着门上投下的人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红印的双手,缓步挪过去。
房门打开至一半,本靠着的辛寻南没了支撑,忽然向后倒去跌进宋言晚的怀中。
咫尺之间,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宋言晚慌乱低头,只觉得耳边脖间酥酥痒痒。
他不自觉得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可臂弯、掌中的香软无一不在提醒他怀里有人。
他故作镇定地把人扶起,把双手背在身后,哑声道:“阿南,站好。”
辛寻南站直身子,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他的背后,“藏的什么?”
他不答,双手紧紧扣在一起相互摩挲,躲避着她的眼神。
辛寻南察觉他的动静,忍着探寻的目光上前一步,“阿鱼,没关系的,告诉我生了什么,好不好?”
宋言晚越沉默,似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抱住她,“阿南,我累了。”
辛寻南明了,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怀里蹭了蹭,露出半张脸来,一双眼睛透亮又温柔似水。
即便什么也不说,他也懂她眼中的意味。
宋言晚紧了紧怀抱,贪婪地感受着来自辛寻南的温暖。
许久,他缓缓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