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皎皎从昏迷中苏醒,掀开被子,下榻走出帐篷,镜头随着角度一转,外面是依次错落着的几个行军帐篷,不远处一片开阔,有跑道还有马厩里的好几匹马。
最外围是烽火台,有哨兵看守,江皎皎负伤在身,面色苍白,走出去的那一刻目光懵懂,不明所以,直到谢徵身着戎服走来。
“是将军救了我?”
江皎皎欲行礼,谢徵连忙搀扶,动作间是熟稔与克制的急切,语气有些颤抖:
“公主不必行礼,眼下还是养伤为主。”
江皎皎看过去,只见谢徵看着她的眼神是如此温柔,又是如此熟悉,竟有种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感觉,好像已经认识许久,又好像从未结识。
二人一番言浅意深的交谈,江皎皎誓要踏破匈奴,谢徵便提议要她不如女扮男装,留在军营上阵杀敌,一同守护边际线。
随后便是一幕重头戏,江皎皎迫不及待想要练身习武,谢徵担心她身体还未痊愈,而江皎皎不想浪费光阴,为了证明自己,牵了匹马就欲驾马飞驰一圈,好让谢徵信服。
只是江皎皎身体确实抱恙,经受不住马背颠簸,在骑上去驰了没多久就摇摇欲坠,手中缰绳一时没握住,竟直接栽倒在地。
为了拍这幕戏,林亿事先跟江芙确认过,剧组会做好安全措施保护她不受伤,问她有没有那个胆量。
江芙想,食得咸鱼抵得渴,这幕戏只要能拍好,事后光是卖惨以及卖一波敬业都能吸不少粉,明显赚大于赔。
于是剧组事先就给江芙吊上了威亚,衣服里面也塞了缓冲的护垫,这幕戏并没有中途停止,就这样一镜到底。
而此时,白婷挽早早就知道有这幕戏的存在,更知道剧组为了节目效果,不会选择后期ps,于是她存了心思,特地趁着剧组上下都忙活着拍戏的功夫,四周没有固定摄像头以及人员盯梢的前提下,悄悄把那威亚松了一丢丢。
真的只是一丢丢,白婷挽没那么傻,不会想着搞出人命,来个玉石俱焚,她心里清楚,自己这一手的威力,估计会让江芙摔在地上的力度重一点,让她直接摔到需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的地步。
到了那种地步,剧组说不定为了进度,估计会直接换掉江芙,而她趁着团建搭上楚总,上位也不是没有机会。
眼看着到了即将验收成果的时候,白婷挽坐在沙滩椅上,表面是在温习剧本,实在眼神一直暗暗追随着,难抑心中澎湃。
彼时身在戏中的江芙尚且一无所知,她按照着剧本里的台词一步步往下推着,走到一匹马旁边,她先是友好地摸了摸马匹,马儿也乖巧低头,随即牵着缰绳,脚踏上马镫,利落地翻身上马,将绳一紧,马倏惊而跑。
四蹄嘚嘚踏地,风迎面扑来,江芙心跳不由加,这马提前受过训练,最是温顺,倒是不用担心失控,可松手从马背上摔下去,属实需要一些胆量。
眼下已是情势逼人,容不得她犹豫,干脆在心里畅想了一番戏播出后自己泼天的富贵,以此为激励,终于生出了倒下去的勇气。
“——”
她默默给自己倒数。
手中缰绳一松,江芙听天由命地,任由自己身体如一叶小舟,在颠簸的马背上摇摇晃晃,最后一头栽倒进硬邦邦的大地。
失重感蔓延全身,心像是失去了可靠的胸腔,变得慌乱而不安地跳动,有凉风浸透四肢百骸,结结实实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先是听觉最先做出反应,很沉闷的一声。
再是懵,随即背部传来剧痛,江芙疼的眼眶泛红,甚至怀疑自己骨折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并没有听到骨头移位的声音。
马匹已经停了下来,最先踱步到江芙身边,垂下头去碰了碰江芙想要安慰,紧接而来的是男一宋牧云,还有剧组工作人员。
“没事吧?”
好听的声音和天光一起流泄下来,江芙像液体猫猫一样,把自己摊开在地上,她小口小口呼着气,睁着雾气蒙蒙的眼,听到宋牧云的关切后,委屈巴巴道:
“好疼,我都坐不起来了。”
与此同时,她想到,这也许是一个最合适的时机,这种情况下求抱抱,于情于理宋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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