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端详着这个明年五月初一就会原地去世的侄子,心里不由得有一种悲凉,都是自己的侄子,雄英这孩子就不会把自己逼得把全家老小都给点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小侄子,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开口问道:
“雄英啊,最近天气变化的时候有没有好好穿衣服、吃东西的时候有没有吃过什么一吃就难受浑身起疹子的、平常运动的时候呼吸心跳有没有刺痛啊?对了,太子殿下,你父亲,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啊?”
朱雄英瞪大眼睛看着这位忽然开始说胡话的叔叔,一阵颤抖,急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捂住朱柏的嘴:
“湘王慎言,皇子妄议太子身体的话——”
好家伙,这小子政治敏感程度这么高,刚才还一口一个叔叔,现在就湘王了。
朱柏拿开朱雄英的小手,闷闷不乐道:“叔叔这是关心家里人,你难道觉得叔叔我有什么坏心思不成?”
“不敢不敢,叔叔,近来朝中非议颇多,还是小心为上,警惕祸从口出。”
看着一本正经的朱雄英,朱柏从盘子里抓来一把瓜子仁,开口道:
“雄英,张嘴,啊~”
朱雄英听话地张开嘴,然后看着朱柏把瓜子仁塞进了他自己嘴里,边吃边说道:“吃的在桌子上自己拿啊,别跟叔叔客气。
对了,你要请教叔叔什么问题来着?”
朱雄英愣在原地张着嘴,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过了会才反应过来,把手中的《论语》翻开,指着其中一句问道:
“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此句虽为众所周知,官学的教师们对此的解释也大都千篇一律。
皇爷爷考教的时候,偏偏喜欢问这些通俗易懂的,雄英想请教叔叔,有没有其他的见解?”
朱柏听着这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当即开口道:
“雄英啊,这句话其实是和‘朝闻道,夕死可矣’连在一起用的。”
朱雄英闻之大喜,急忙说道:“叔叔的意思是,两句都有感慨时光之意,时间长河长短各论,相互对比,才能体会到更深的道理!
雄英愚钝,还望叔叔赐教!”
朱柏端正起脸色,开口道:
“这两句话连起来的意思是:我早上知道去仇人家里的路,傍晚的时候他们一家就可以死了。
我杀死的仇人太多,扔进这连绵不绝的河水,流淌上一天一夜也不会断绝。”
啪嗒!
被吓着的孩子手里的书掉在地上,脸色甚至有些悲愤:
“叔叔何故逗弄雄英!”
朱柏哈哈大笑正想解释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
“雄英啊,来爷爷这,说说你叔叔怎么逗你的,爷爷给你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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