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亦安眉心一跳。
一丝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头。
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宴先觉的方向倾了一些。
宴先觉的声音清亮,语气里充满了对自己二哥的恨铁不成钢。
【唉!
二哥也是,一个打电竞的就不能好好打游戏吗!
】
【是游戏不香了吗?】
【大哥看似风光,可年纪轻轻就已经被归类进豪门老男人行列了!
】
【天天和董事会那群老头子周旋……】
宴先觉诡异的停顿了一下,盯着宴亦安的头顶看了几秒钟。
最后痛心疾首的得出结论:
【好惨!
大哥他都秃了啊!
】
宴父和宴母神色愣怔,声音从那里来的?
“咳……咳咳咳……”
正好在端着茶杯喝水的宴父突然咳嗽个不停。
宴母搭在腿上的手指不住的轻颤。
宴父宴母不能再忽略自己小儿子的异样。
熟悉的声音,欠揍的语调。
话语中的真情实感实在太富有感染力。
以至于宴父宴母第一时间看向宴亦安的头顶。
真的吗?
真的要秃了吗?
现在不会是戴得假发吧?
宴父难得产生了一点愧疚感。
哪怕听不到宴父的心声。
宴亦安还是从宴父宴母的眼神里看出他们的意思。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一个度。
宴父心虚的移开自己的视线。
宴母试探的叫了一声宴先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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