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宁的话起了作用,另一侧的苏瓷方才又低头看向手中的书札。
这几日,有阿宁在,苏瓷才得了空闲好好修养,因着阿宁并无官职在身,因此每次与群臣相商苏瓷都会在一旁,众人见皇帝并不反驳阿宁的话,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不再看皇帝的态度,直接与阿宁磋商。
殿外,嬷嬷带着宴清安离开了清辉殿,她笑着对宴清安道:“夫人,后福颇深啊。”
阿宁不仅活着回来了,还被皇帝如此倚重,如何算不得天大的福气?
宴清安抹了抹眼角的清泪,谢了那嬷嬷之言。
“太后娘娘说,这几日大渊即将接待大成的来使,宁姑娘还需在宫内处理几日事务,夫人若得闲可去玉璋宫多走动走动。”
庄太后亲近的意思很明显,宴清安也只是谢过,后由玉璋宫安排的马车送回了桑府,将这个消息告知桑府众人。
宴清安的马车经过上御街的时候,正巧遇到两辆马车因错道而撞在了一起,她掀开帘幕看了看,却见一名年轻的女子趁乱从一辆马车之上跳了下来,很快被一直躲在角落的两名嬷嬷接住,而后快没入了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听旁人道,其中一辆是文氏的车马,那马夫与护送的侍从惊觉人不见了的时候急得团团转,四处打听,众人方知那车驾上原本坐着的是文氏嫡女文书意。
宴清安并不认识文氏之人,权当意外,并未理会,由得车驾经过乱作一团的众人,并未注意到巷末转角处,一双幽凉的眸子看着宴清安从玉璋宫的车驾上露了脸,眼中的不甘仿似能瞬间将人吞噬。
远远看了看急作一团的文府众人,文书意转身随谢氏的仆从离开了上御大街。
因文书意深夜潜入清辉宫一事,文氏只觉颜面无光,文老太傅尚未丧,文永昌便做主将文书意送走,岂料今日,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
文氏压住了此事,只对外宣称文书意因病出京休养。
而谢氏念在女儿此番已然被族内放弃,若是离京定然多受苦楚,因此联系了母族之人,将文书意暂时安置在谢氏,等风头过去,再向文永昌求情。
入夜,宫侍已经来换过灯油,皇帝书房的案台之上,阿宁趴在那睡着了,一旁还放着商行司呈上来的文书。
那人悄声走近,看着烛火下阿宁睡得深沉,对一旁的宫侍摆了摆手,谨防吵醒了她。
苏瓷轻轻唤了阿宁两声,却见她毫无反应,微微叹了口气,复才倾身将人抱起,往含光殿而去,那里是阿宁近日休息之处。
清辉宫的宫侍皆知,皇帝对近日住在含光殿的那位姑娘很不一样,今日见徽帝亲自将其抱入殿中,难免还是略有些惊讶。
苏瓷轻轻将阿宁放下,又为其盖上了被子,忽觉她动了动,浅声问:“醒了?”
却见阿宁并未应他,不过是顾自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他轻笑了笑,却是没有揭穿她,而后吩咐了宫侍几句,复转身离去。
待人走远,阿宁才在床铺之中睁开了眼,此时她脸上尽是绯红,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苏瓷,方才装睡。
小时候,她爱粘着苏瓷,是因为他那时候长得跟瓷娃娃一样好看,小姑娘便爱好看的人,苏瓷一开始十分抗拒被她粘着,后来倒也习惯了,除了偶尔迫不得已之时,苏瓷并不会主动做出任何亲昵的行为,因此,阿宁只把苏瓷与她的亲近定为苏瓷的“无可奈何”
。
也正是因此,她一直认为,苏瓷对她与她对他不是一样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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