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搭上了他的右肩。
本想拔刀的土方看见是我们俩,不耐烦地按灭烟头:“这里可是吸烟处。”
“现在——”
“不是了——”
我和银时默契地开口,明明没有经过商量,我和他却分工明确,他负责钳制住土方,我负责破坏吸烟标识牌。
半是绑架半是挟持,我和银时带着土方来到了游乐园的僻静之处。
“喂!
你们要干什么啊!”
土方恶狠狠地瞪着我们,但或许是因为破坏他人约会带来的愧疚,他并没有过度挣扎。
这是个好消息,有歉疚——意味着可以利用。
土方十四郎是典型的面冷心热,过于强硬的招数只会激出他的反抗欲,如果想让他站在我们这边,示弱比威胁更有效。
说来就来,我小幅度地拍了拍银时的手臂,银时一愣,慢慢松开了勒着土方脖子的手。
“土方先生……”
我装模作样地在眼角擦了两下,“我不知道你和总悟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哪里得罪你们了吗?我只是……只是想和银时出来玩而已……你们……为什么……一定……一定要……”
音色能够伪装出哽咽感,眼泪却怎么都流不下来,为了防止土方看出端倪,我干脆捂住了自己的脸:“一切都被毁掉了……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游乐园了!”
……
看到须川千央像是哭了,土方第一反应就是求助银时,可当他回过头,那个万事屋脸上的神色比他还紧张。
——怎么回事啊!
是我的错吗?
土方一个头两个大,上云霄飞车前的那个问题再次拷问着他的良心。
——我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郁闷的土方也没得到答案,但当下,他也只好先安抚情绪不稳定的当事人:“那个……是总悟他……呃……总之……那个……”
“你要继续这样助纣为虐下去吗?”
捂着脸的女人出灵魂质问,“就算他解开了你的安全带?”
回想起被云霄飞车抛下的痛苦,土方咬了咬牙:“你要怎么做?”
……
这就是达成合作的意思了。
我用手肘撞了一下银时,银时身子一僵,慢慢开口:“孩子们偶尔也需要一些严肃教育。”
“……”
土方掏出蛋黄酱打火机,再次点了一根烟,烟雾模糊了他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我才听见他的声音,“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