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浮生赞许,说:“你做的很好。”
她终于按下了快门。
事情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结束,陈音音已经睡着了。
孟浮生沉沉吐出一口气,拉开窗帘,散散热。
酒店的电视机里正放着联欢晚会,已将近尾声,主持人们排一起唱《难忘今宵》。
远处烟火齐齐涌上天幕,在孟浮生眼底渐次盛开,绮丽、灼目、庞大……
她将人擦干净,拍了拍他的脸,手却突然被人抓住了,力气很大。
陈音音睁开了眼睛,眸底平静,问:“心情好点儿了?”
孟浮生手臂僵住,说:“你没醉。”
陈音音狡黠一笑,“嗯嗯”
两声。
“浮生。”
“嗯?”
“我跟裴行穿黑丝谁好看?”
他黑澈的眼睛望过来。
孟浮生愣了愣,如实说:“我没看过裴行的。”
陈音音这才放过她,转而问:“浮生,你也满足我一个愿望。”
她点点头。
他喉头紧,说:“我想听你叫‘岁安’,你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特别好听。”
孟浮生与他对视,平静说:“岁安。”
陈音音目光柔软,忽然就搂住人,吻了下去。
大年初七,商场大部分店都开业了。
街道人头攒动。
陈音音路过上次去的那家内衣店,不动声色瞥一眼,驾驶座传来一声轻笑。
孟浮生说:“有瘾儿?”
陈音音挑眉,说:“什么时候轮到你。”
孟浮生一口回绝:“做梦。”
他第二天看到了孟浮生拍的照片。
有他坐着的,侧卧的,趴着的,还有只穿丝袜局部特写的。
孟浮生说好看,他不知道哪儿好看。
她说回北京后挑一张挂起来,放卧室里,抬头就能看见。
陈音音当时听着脸红,可心里分明产生了一丝隐隐的兴奋。
这种感觉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孟浮生骂的那句“骚男人”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