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丢了一颗薄荷糖到嘴里,又抿了一口啤酒,“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放心啦,乌丸莲耶要是怪罪下来,我担着。”
琴酒抬眼。
白兰地站在他面前,漫不经心地嚼着糖。
琴酒垂下眼,半天没吭声。
白兰地抬腿踢了一下琴酒的小腿,然后在琴酒旁边坐下,问他道:“濒死的感觉,爽吗?”
琴酒低头想了两秒,说了句“还行”
。
“哈!”
白兰地笑了一声,然后拿起地上的啤酒扣开拉环,硬塞到琴酒手里,“你是不是吓傻了?喝点缓缓。”
琴酒学着白兰地的样子丢了一颗薄荷糖到嘴里,然后灌了几口冰啤酒。
冰镇的液体流过嘴里的薄荷糖,一股寒气直逼脑门,琴酒皱了皱眉,他感觉舌根好像被冻裂了。
白兰地看着琴酒翻白眼的样子大笑起来,然后把胳膊搭在琴酒的肩膀上:“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比你逊多了。
你慢慢就习惯了。”
“后天就是宴会了,窃听器还来得及装吗?”
琴酒不希望再出什么意外了。
“只有一个房间没放窃听器,不会有太大影响。”
白兰地道,“你刚才应该没看见隔壁那个案发现场吧?我爬出去的时候,瞄了一眼,那个人,脖子断了半截,舌头拉得老长。”
白兰地面向琴酒,歪着脖子吐出舌头:“估计是悬梁自杀,应该很快就结案了,不会耽误太久的。”
他……还真是一心多用啊……
居然有功夫看案发现场。
“对了,你杀过人吗?”
白兰地突然问,“嘶,第一次执行任务,应该是没有吧?”
大概是因为啤酒,琴酒胃里有些烫。
他不太想和白兰地说话。
人与人对话,似真似假的话语中裹藏了多少言不由衷,除去礼貌、寒暄、迎合、欺骗的冗余成分,又隐含了多少真心。
用语言去判断一个人,误判率太高了。
“这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
白兰地当时的表情有点严肃。
琴酒又灌了几口啤酒。
白兰地没想让他死。
琴酒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什么感觉?”
“什么?”
“杀.人。”
“你问我?”
白兰地食指指向自己,“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杀过人。”
琴酒一顿,掀起眼皮看向白兰地。
“我只负责收集情报,我的手可干净着呢。”
“还能这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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