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察觉到她在强撑,淡淡笑过,竟收了手中茶盏,沉声道:“可在同皇嫂说笑,你怕那些事必会生,只要你顺意,荣华富贵都将享用尽。”
容妤别开脸去,愤恨地绝道:“多谢殿下抬爱,可臣妇一臣妻,便终生做他妾。”
沈戮笑意僵在脸上,眉头也由地皱起:“他什好?”
何到了今,她要在他面前提起那争气皇兄?
容妤答,她身体燥热难耐,仿佛多说一句,都会惹起身子战栗。
沈戮偏偏会轻易放过她,竟将手里凉透了清茶举起,一点点地将杯中体落在容妤颈。
冰冷茶水滑入衣衫,那触感令容妤由得惊呼出声。
沈戮神暗寂,待将手中茶水一滴剩地倒在她身上,见她衣衫漉漉地濡在肌肤上头,连里头藕中衣都看得真真切切。
他便探出手去,以自己灼热手掌抚上她背脊,再摩挲着下滑,落到肢。
容妤“”
一声仰起头,她想躲,但他宽大手掌掐了她,她无从逃避,也无力反抗,待他反手一捞,她整个都摔躺在了榻,他将她圈在双臂形成牢笼间,沉缓声音再次于她耳边响起。
“皇嫂,想做事,断会在意你否愿意。
只知道你若从,那你担心事仅仅会生在你身上,会牵连你身边所。”
沈戮手指游走在她脸颊、脖颈和露出手臂肌肤上,令她感到难挨地全身颤抖。
容妤数次哽咽,她忍问道:“你给喝……竟什药?”
沈戮笑道:“皇嫂明知故问了。”
容妤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无耻!
下作!”
“若皇嫂肯乖乖听话,又何必费大功夫、绕多圈子?”
容妤狠狠地瞪着他:“便死,也绝会与你苟合!”
她用“苟合”
字形容他们间关系。
沈戮咀嚼着两个字意图,他强压想要掐死她冲动,怒到极致,反而笑了出,并忽地覆在她身上,用力地压着她身体,双手握着她,嘲讽道:“皇嫂真爱说笑,你早就苟合到一处了吗?”
“那你逼、迫、强制于!”
容妤全身汗,分清身上水汗水茶水,只恶狠狠地骂他:“你以父亲生死做要挟,曾沈止半截手指夺去,打算如何?也故技重施在身上吗?”
沈戮冷下脸,眸底升腾起难以掩饰怒,他一字一句道:“皇嫂,你真小看了,沈戮从会让自己女受皮苦,就算你再如何懂事理,都会动你一手指——而就像说过,唯你身边,要受你连累。”
容妤咬紧嘴,脸颊因体内燥热而泛起了殷红。
“跪瓷片、烙刑、杖刑、钉椅……你觉得定江侯能承得起,皇兄能受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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