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晦,你这剑是有多宝贝啊,整日擦来擦去的。”
云澄进了秋如晦的屋子,很自然的往榻上一躺,抬眼望着秋如晦。
秋如晦充耳不闻,继续擦剑。
云澄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呀?不就是一把剑嘛。”
秋如晦擦好了剑,拿着起身随意挥了一下,剑气如狂风冲出直将面前桌子劈成两半。
远处的摆件屏风皆碎倒了一地。
云澄一下从榻上跳起来喊道:“啊!
如晦啊!
!
大爷!
这桌子可是黄花梨的啊!
呀!
呀!
这青花瓷的花瓶,这可是个老古董啊!
这这屏风用材尤其珍贵,是我找宫里的巧匠给你专门定制的!
哎呀!
!
你这这就这么劈坏了??我给你布置这个房间花了多少心思你知道嘛!
?”
秋如晦呆呆的站在那,拿着剑一动不动的像个委屈包似的。
云澄扶着额头,一屁股坐在榻上,嘴里还继续叽叽喳喳道:“你,你以后再不许在房间用剑!
什么武器都不行!
唉,败家啊,败家!”
见云澄如此唉声叹气,秋如晦从腰间拽下自己的玉佩递给云澄,道:“这个玉佩跟随我多年,无论意义还是价格都很贵重,呐,赔给你了。”
云澄斜着眼睛瞟了一眼玉佩,看着成色不错,便接过来细细观察后,道:“是不错,这个跟你十多年了?贴身嘛?”
“是。”
“这是信物嘛?”
秋如晦先是一怔,然后恍然大悟道:“瞎说什么呢,不要还给我!”
说着就要抢回来,云澄怎么可能再还他,起身躲开。
云澄坏坏一笑,道:“如晦既然将贴身信物给予我,我与如晦心意相通,自是需要回礼的。”
说着云澄将自己腰间的玉坠也摘下,是枚雕成云朵状的羊脂玉佩,他递给秋如晦道:“这个玉佩亦是我从小就佩戴的。
也是意义非凡!”
秋如晦望着玉佩想起来初次见面时,他就戴着这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