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全家,只保下她一个了。”
“唉,英儿往后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了。”
云澄接过水杯,又道:“如晦,你来过京城吗?”
“嗯。”
“真的啊?唉,我可是从未来过,就连怀阳我也仅仅去过几次罢了。
怀溪说一会带我们去逛街,夜里这街上还有很多好玩意儿呢,我早就听闻过京城的夜景热闹非凡!”
云澄没了心事,自然轻快了许多。
秋如晦见云澄开心,自己心里也敞亮了几分,道:“快起床吧,时辰不早了。
早饭早已备好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的吵闹声,不用猜,又是常安和长逸。
云澄快穿好衣服出门查看。
只见两人缠倒在地上,长逸一手高举着剑一手推开常安的脸,常安一手揪着长逸的领口,一手揪住长逸的头,大喊:“有本事你砍啊,你砍啊!”
长逸不服气的喊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再不松开,我一定劈死你!”
云澄道:“那日我还说,他俩定会投缘。
竟是我看错了。
这两人,真是冤家路窄啊。”
秋如晦大喊一声:“长逸!”
两人立马都松了手,衣衫不整的站起来,虽然不动手了,可是眼神还是不服气,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眨眼。
长逸道:“公子!
常安先招惹的我!”
常安也不服道:“长逸你恶人先告状!
少爷!
是他大清早的犯了癔症,拿这个香囊傻笑。
我就问他怎么了,他就跟我翻脸!”
“你别满嘴喷粪了!
你明明说我这个香囊是偷来的!
还说我是采花贼!
士可杀不可辱!
常安,看来今日我必须把你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