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澄看见了于冲挟持着怀溪上马离开,秋如晦随后追了上去,而他没有马匹,没跑两步就跟丢了。
之后秋如晦带着重伤的怀溪回到暗庄救治,云澄也与其错过了。
等云澄再次回到亲王府时,王府已经被封了,门外都是些重兵把守。
他正想上前去问下府内情况时,突然被人一把抓住胳膊拽到了小胡同里,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秦络。
“秦络?你怎么在这?”
“我听闻亲王府出了事,本来是看个热闹,就瞧见你往前冲。
别去了!
王府的人都被带走了,听说啊,遍地都是尸体!
可渗人了!”
见云澄一言不,秦络道:“此行,你可是一个人来的?那个老是板着脸的公子没和你一起吗?”
云澄不知该如何回复,只好微微摇摇头。
秦络又道:“那你是一个人了,这王府去不了了,你随我去我家住吧。”
云澄想拒绝,道:“还是算了吧,太麻烦了,我找间客栈就行了。”
他还想去找找秋如晦,虽然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秦络道:“你我虽多年不见,可幼时情谊还在啊。
何须与我如此见外,倒让我心寒呢。
我家就我一人,连个仆人也没有,你能麻烦到谁啊?”
秦络几番热情要求,云澄也不好意思推辞,只好跟着秦络回了家。
秦络家以前也住在落英山上,与广学堂相近,家境也是不错。
可来到秦络的家里却让云澄有些意外,家里倒是挺大的,只是屋内除了一张简单的茶几凳子和床铺外什么也没有,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
云澄忍不住问道:“秦络,这”
秦络看出了云澄的疑惑,也不避讳,道:“我不是有个小爱好嘛。
父母走了以后,就玩的多了些,输的太多了,无力还债,我就将家里能当的东西都给当了。
你看现在,虽然简单,却也够用啊。
我一个人也用不着那么多物件。”
云澄劝道:“秦络。
赌博是个无底洞”
“打住打住!
阿澄,这种话我听了太多了,今日我们只为叙旧,不要说这些了。
你在这歇着,我去找找看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这天快要黑了,这家徒四壁的,哪里能找到什么吃的,云澄拉住秦络,道:“不必了。
我想吃城中酒楼的那家的饭菜,我们去那里吃吧。”
秦络怔了一下,点点头道:“好,好啊。
那走吧。”
两人来到酒楼,寻了一个窗边的位置,点了满桌的好酒好菜。
秦络眼睛都直了,直咽口水,道:“阿澄,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一桌子的山珍美味了!”
“络兄不必客气!
这顿我请络兄,酒肉管够。”
秦络本就钱带扁扁,既然云澄如此说了,自己就顺台阶下了,笑道:“果然今日见到阿澄是个好事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