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冲此人心思太多,玩些小把戏,日后,我定会让他偿还。”
“秋庄主好气派。”
“阿澄,我并非有意瞒你,之前我数次想要说明,可是”
云澄转过身,道:“带我去看怀溪。”
秋如晦带着云澄来到暗庄,暗庄内及仙庄众人见秋如晦,皆跪地相迎。
云澄径直越过人群,走进屋内,大夫在给怀溪换药,长逸守在一旁。
长逸见云澄进来,先是惊讶,又瞧见身后的秋如晦,立马明了。
云澄并未理会,只是着急的向大夫询问怀溪的身体,那大夫回道:“若只是普通的剑伤,小公子此时也该醒了,只是那箭头上抹了毒药。
如今我已给小公子用了药,可这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能不能熬过去了。”
云澄心疼的望着昏迷不醒的怀溪,道:“怀溪是无辜的,不管你们及仙庄与皇上与朝廷有多大的仇恨,也不该牵连无辜之人。”
长逸上前解释道:“云少爷,那日那箭头对准的本来是我们庄主,那于冲将怀溪从马上扔下,庄主上前救怀溪,一时间未察觉到身后有暗箭,是怀溪现替我们庄主挡下了一箭才变成这样。”
云澄道:“那我还是错过秋庄主了?”
“长逸,你们先出去。”
长逸出去后,秋如晦来到怀溪面前,道:“那日我们在城中泛舟,怀溪曾说他日后长大了,也要寻一知己共游四方,登高山,泛轻舟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可他还是出事了不是吗?你那日去王府就没想到吗?如晦,很多事情你控制不了全局,就像此次怀溪受伤一样!”
说完秋如晦转身望向云澄,道:“阿澄,若你是我,会如何选择?”
秋如晦将腰间的玉佩拽下,在手里摩挲了下,放在桌上,道:“如今我的身份暴露,谁与我扯上关系都会变成一场祸事。
这玉佩若我继续戴着,恐怕会给广学堂招来祸事,还是还给你吧。”
云澄仍是不语,秋如晦拿出钱袋放在桌上,道:“此次我又要失约了,不能与你一同回去了。
这些银子你带着当盘缠,别又风餐露宿的。
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云澄终于开了口,却是带着怒意道:“秋如晦,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此刻很潇洒啊?想否认的关系不需要他人同意单方面决定,总是用你以为来决定我该怎么做!
我此刻是不是应该特别感动,然后好好感激您的断交之恩啊?”
秋如晦沉默了很久,只留下了一句“对不起”
,转身离开了房间。
云澄生气极了,自己哪里有说过要与秋如晦撇清关系,从始至终云澄所在意的,是秋如晦从来都不相信自己的坚定,秋如晦想的永远是怎么自己一个人解决问题。
云澄追了出去,将钱袋子扔向秋如晦,并吼道:“秋如晦,谁稀罕你的臭钱!”
一旁的及仙庄众人皆楞了起来,都在想这公子怕是要完了,敢如此对秋庄主。
可更让他们惊讶的是秋如晦,不但没有怒,反而温顺的捡起钱袋,又送回屋内。
云澄上前揪住秋如晦的衣领,凶道:“秋如晦,我云澄从来不是苟且偷生的那种人。
你要报仇你就去报仇!
你要翻天要覆地随便你!
只要你向我说一声,我便会陪你走下去!
可你万不该将我的坚定当作儿戏,一句日后不再相见,就想把我打了?”
言罢,云澄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钱袋,狠狠的瞪了一眼秋如晦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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