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冲回到自己的书房,有人来报:“指挥使大人,昨夜老夫人还是在那位云少爷的屋里待了许久。”
于冲道:“连续三日,皆是如此?”
“是的。
每次都待许久,一开始小的担心老夫人受伤,便在门外听过。
好像是老夫人与广学堂有些关系,所以见到云少爷觉得亲切,都是聊些家常。”
于冲哼了一声,道:“亲切?与我这个亲儿子却这么憎恨。
罢了,老夫人向来不喜欢出门不喜欢多言语。
如今有人能陪她说说话也好,随她去吧,不必阻拦。”
“是。”
于冲走后,秋如晦从屏风后出来,道:“阿澄还是很机智的。”
云澄却还在为于冲的话忧心,道:“如晦,你说他最后那句话是何意?有人敢是何意?莫非他在暗示我有人要对广学堂下手了?”
秋如晦安慰道:“不必忧心,广学堂深受天下学子敬仰,又岂是一个高国可以随便动手的。
即便这高国不容广学堂,这天下攘攘,诚邀广学堂迁往他处的国家还少吗?无论这广学堂迁往何处,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再不济,还有及仙庄呢。”
“你真敢说啊,及仙庄?你们及仙庄恶名远扬艾!
不知道我爹娘是否收到了这个消息,秋如晦,你肯定会挨一顿鞭子!”
秋如晦苦笑一声,道:“若是一顿鞭子,这些事便会尘埃落土,倒是一件幸事。”
云澄见秋如晦有些难过,立马转移话题道:“如晦,我的玉佩呢?”
秋如晦一怔,从怀里掏出那块祥云玉佩,云澄却道:“不是这个!
是你赠予我的那个!”
秋如晦刚才突然紧张的心立马掉了下来,他还以为云澄想要回他的玉佩。
他从怀里又掏出了那个玉佩递给云澄,云澄接过道:“这于冲真讨厌,若是被小贼偷去了给我丢了怎么办啊。
借人家的东西也不知道好好保管。”
说完云澄将玉佩塞到自己的怀里。
他又看见秋如晦的怀里还是鼓鼓的,他好奇道:“如晦,你这怀里都揣了些什么东西啊?”
正在说呢就上了手,伸进秋如晦怀里一顿乱摸,拿出了一沓银票。
云澄道:“我们如晦这么有钱啊,跟个小钱柜似的。
还有没有啊,让我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