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幸满脑子的疑惑,道:“他们要入朝?!
为何?这中间到底生了什么事?”
云澄带着楚幸坐在街边一处歇脚的茶馆,将这些事的来龙去脉给她讲了一遍。
楚幸这才明白,道:“晋兄如今竟被软禁!
?”
云澄点点头,楚幸继而道:“澄儿,传闻所说的你与及仙庄庄主秋如晦我本当那些人是说些闲言碎语,竟不知还有如此的关系。
如晦这孩子,也是苦命人阿他如今在何处?”
云澄低下头,道:“我不知我与他已断了”
楚幸伸手握住云澄的手,道:“澄儿,你莫要怨他,这世间的是非对错如何分的清啊?
你出生在书香富庶人家,不缺吃穿用度,更不需要自己谋生计。
你父亲管束你是在保护你,可也限制了你。
你站在后顾无忧的角度考虑别人生死攸关的问题,如何看的明白呢?”
云澄低着头认真听着,楚幸又道:“从你所说,我知你是在乎他的。
你的晋伯伯与我们亦是挚友,他如今有难,云水和你父亲相助是应该的,若我也能出一份力,我也绝不含糊。
这世界对啊错啊那么多,哪里来得及去分辨啊,不如随性洒脱一些,跳出那些框架,活的才更尽兴。”
云澄道:“那那些框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就是为了让人们跳出来吗?”
楚幸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道:“有些事情,就算搞的清楚明白,也不会是你想要的。
你所想的道理,正道,在如今的天下,如何说的清呢?山后面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云澄听的一阵云里雾里,楚幸起身道:“走吧,我们回去。”
回到家就看见云先生拉着黑脸在院里徘徊不定,楚幸笑道:“穆清兄,如今你这副模样,倒让我想起当年嫂子生澄儿时,你也是如此在门外打转。”
云先生瞧见楚幸,缓和了些情绪,道:“唉楚幸,你们两人唉”
楚幸道:“穆清兄,进来说吧,我买了些糕点,来尝尝。”
几人又坐回屋内,云水散人还是摆出一副豁达的模样笑道:“买了些什么糕点啊?快给我尝尝”
云先生的脸色早已铁青,楚幸微微笑着将糕点递给云水散人,道:“云水,穆清兄。
我已经知道你们打算入朝的消息。”
言罢,云先生和云水散人皆愣住了,云先生狠狠的瞪向云澄,云澄拉着凳子坐的更远了些。
楚幸道:“晋兄的事情我也知道了。
我不会劝阻你们,若我能有些用,我也愿自己能做些什么。”
“楚幸!
你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就好了,莫要掺和这些事。”
云先生道。
“我的家人怨我,早与我断绝关系。
我这一生,除了你们几位挚友,也别无牵挂。
我虽是女子,却也懂热血义气,你们为晋兄愿入龙潭虎穴,又何必劝我过好自己的生活。”
云澄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他有些慌张道:“姑姑对不起,我是我说错了话,我不该告诉你这些”
“傻小子,我还得谢谢你告诉了我。
我活在这消息闭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