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照不出来她,她牙印却能留下。
也不知道自己顶着这个牙印出去,那些喇嘛得怎么看他,会不会怀疑他是半夜偷袭了哪个喇嘛被窝。
“闭嘴啊。”
阎绛又在吴邪的另外一边脸掐了一把,只不过这一下,她掐的不疼,她已经没力气了。
她得睡觉了。
等到阎绛彻底睡着后,吴邪这才掏出笔记本,上边记录着关于阎绛这阵子的所有的作息时间。
从被她缠上的一个月后开始,她从每天只能醒一两分钟,到现在起码能骂他十五分钟,才会彻底的筋疲力尽陷入沉睡。
一个月的时间,她清醒的时间延长了十五分。
而她每天都能醒过来,也是从她喝了他的血那天开始。
关于阎绛的记录,洋洋洒洒的写了三页,吴邪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饲养员一样记录着他养的小动物的生活习性。
“嘶…”
吴邪揉了一下自己的脸。
就是咬人有点疼。
吴邪仔细的观察着自己脸上的牙印,没有发现类似犬牙之类印记,所以她到底是怎么一口就咬破了自己脖子的?
吴邪解开脖子上的纱布。
割喉的伤口已经彻底的结痂,恐怖的疤痕仿佛一条丘壑一样立在他的脖子上。
而侧面是两个小小的痕迹,几乎快消失不见了。
藏庙的书籍不少,吴邪这一阵子看了许多,始终没有找到关于类似阎绛这种生物的记载。
雪山神女是被他第一个划掉的。
骂人,薅头发,咬人,生气了还用手掐他。
谁要是告诉他,神女是这个样子的,他立马一枪送他上西天找神女去。
目前来看,阎绛的战斗力和大鹅持平。
很凶悍!
但前提是他吵她睡觉。
只要他不故意发出刺耳的声音,她还是很乖的。
嗯…
吴邪转过头看了一眼将脸贴在他脖子睡的阎绛。
是真的很乖,睡觉都知道自己找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