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zero没来学校。
很奇怪,他从来没有迟到过,逃学就更不可能了。
zero一定遇到什么麻烦了。
山田老师好像也这么想,她站在走廊上打电话,脸色惊慌。
但下午的课间,她就仿佛松了一口气,告诉大家zero是转学去海外了。
山田老师在撒谎。
或者有别人撒谎骗了山田老师。
zero不可能不告诉我就无声无息地转学!
我想问山田老师zero去了哪里,但她只是温柔地说她明白我和朋友分开的难过,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她。
我需要的不是这个!
zero被坏人绑架了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是最后一个见到zero的人吗?为什么我没有问zero那天晚上要去哪里呢?
我想尽量多记起一点和zero分开时的信息,但是和爸爸妈妈的那个时候一样,我什么都没想起来。
我只能期待浮在空中的字启动。
这样它就会告诉我zero在哪里了吧?”
……
“zero的家搬空了。
学校里没有人在意zero去哪了。
只有空中的字赞同我的想法。
我一定要找到zero。
zero现在怎么样了?会在流血吗?有人给他吃的东西吗?
如果我能想起更多东西,比如那天分开时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影,就能去报警了。
快点启动吧。
帮我想起更多线索,我就可以告诉警察怎么找到zero了。”
……
“一周过去了。
为什么还没有启动?快告诉我zero在哪里!”
……
降谷零的心情沉重如石,没有闲暇再害羞。
他有想过波本从幼驯染的生活中消失会是对幼驯染的又一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