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怕是要好几天呢。”
达达利亚笑道。
婆婆给他们泡了茶,又说要煮面给他们吃,若非两人百般推辞,她怕是忙到深夜都停不下来。
“小辈们都去遗龙埠或是璃月港做事,家里留我一个老婆子,好久没待客,让你们看笑话喽。”
婆婆递给他们一把伞,又自己撑一把,提灯带他们去隔壁的房间。
“这是我家伢子的房间,被褥什么都是现成的。”
她点亮屋里的灯,指着西面一张小床,“要是嫌挤,外间榻上也能睡人,就是床板硬些,怕是不太舒服。
你们看,要我再取床被褥来不?”
达达利亚和宁归对视一眼,后者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乱。
“那就有劳婆婆,我睡外间。”
达达利亚说。
“等等等。”
宁归叫住婆婆,“那个,不麻烦婆婆了,我们睡一张床就好。”
“就是说嘛,床铺宽的很,两个伢子睡一起怕什么喽。”
婆婆笑道,“你那只乌鸡啊不,歌什么来着?我可以把它安排到鸡棚去。”
“嘎?!
我才”
“呃,不用了婆婆,它住这儿就好。”
送走婆婆,宁归关上门。
窗外的雨声拍打着屋檐,劈啪作响,宁归的心跳也跟着作乱,压根不敢回头去看达达利亚。
“那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达达利亚轻声问。
宁归点点头,脱下外套卷成一团,放在外间桌上,算是阿尔戈的临时小窝。
阿尔戈不用他招呼,自觉地飞进去蜷缩成一只黑色的毛球,不忘探出头来低声叮嘱宁归,“至冬小子要是敢乱来,你就喊,我回去救你的。”
“知道了。”
宁归瞪它一眼,“净瞎操心。”
他回到内间,达达利亚已经铺好床躺在靠里的位置,他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握着被子一角,目光灼灼地盯着宁归。
“干嘛这样看我。”
宁归别开头,沿着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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