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想也不想,抓紧枪杆,就要来与卞祥角力,然而他却忘了,卞祥刚刚才把他连人带马掀了下来。
扈成兄妹已经捂眼,不忍再看。
果然,卞祥咧嘴一笑,角力?除了哥哥他还没怕过谁。
紧紧握住枪杆,就要把枪往身前扯来。
祝彪只觉枪杆传来一股无可匹敌的怪力,来不及松手,整个人就被带着向前跌去。
卞祥见状,又是向后扯来枪杆,同时脚下一绊,将枪杆顺势一翻。
祝彪整个人挂在枪杆上,身不由己,像是一只被枪戳中的蠢鹅,被卞祥抡过头顶,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卞祥连人带马都能掀翻,只是一个祝彪又能重到哪里去。
祝彪惨叫一声,只感觉身子都已散架,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却见扈成兄妹兀自捂眼,郑屠抱胸微笑观看,卞祥在侧虎视眈眈。
顿时不敢再一言,找到自己马匹,勉强翻身上马,嘀哒哒去得远了。
见祝彪远去,扈成一脸担忧,对着郑屠道:“贤兄弟却是让那祝彪丢了好大的面子,祝彪定会再来!
届时还望兄弟在庄上躲上一躲。”
郑屠摆了摆手,道:“无妨,那祝彪如一跳梁小丑,且看他如何?”
卞祥也是道:“这般小人,来多少俺打上多少,值得甚么?”
扈成却道:“贤兄弟不知,那祝彪来自祝家庄,是这独龙岗上最大的庄子,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武艺也是不俗!
还有一个教师,唤作铁棒栾廷玉,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
除此之外,祝家庄上还有一两千了得的庄客。”
“祝彪此去,若是心有不甘,定会带上大批人马前来讨面。
我扈家庄上也有一千人马,虽然比不得祝家庄,但他们也轻易拿我不得,贤兄弟只可安心待着便是。”
郑屠注视了一眼扈成,面上波澜不惊,道:“扈成兄弟且放心,俺们定在庄中等候,倒是看那祝彪有何手段,且先练武便是。”
说罢,又找上扈三娘,教导起来。
扈成吐出一口气,望向天边,眼神深邃。
“双刀要两手挥舞自如、灵活,刀法和步法紧密配合,身、械协调,攻、防兼备,马到刀到,即‘双刀看走’。”
郑屠又在场上建了一座梅花桩,用来锻炼扈三娘的步法。
现在他就拿着双刀,在梅花桩上奔跑自如,同时双刀舞得飞起,简直水泼不进。
扈三娘在场边全身贯注,默默记忆。
今日却是已经教学到了双刀的关键之处。
场上还多了几个哑铃,这是郑屠叫做来锻炼力量。
扈成与卞祥在边上对练,二人手持木棒,打得难分高下,因为郑屠将木棒点上白灰,要求他们一场战斗下来身上不可沾染半点。
这可苦了卞祥,纯技巧的比拼还是难为他了。
不过这样进步也大。
不过几日的功夫,两人的技艺精进肉眼可见。
“少庄主,祸事了!”
正在几人用心习武之际,一个庄客突然快从远处奔了过来,口中急道:“祝家庄祝彪带五百人来了,正在庄门之前叫阵!”
“让俺们交出……交出两位客人,不然就要攻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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