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脑中的那根弦,精神在诡谲多变的朝堂党争中紧绷久了,正好瞧她比旁的女子多几分有趣,想要瞧瞧她能顺着狐媚这条路走多远,寻些别致的乐子罢了。
只是这些心思,却不必让她知道。
李淮泽似是而非道了句,“忠毅侯军功至伟,他的家眷自也应该照拂。”
此言无异于做实了尤妲窈心中的想法。
可恩人这浑身的上位者气质,透露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矜贵,俨然不像是如舅父般苦出身,定然不是从军中摸爬滚打出来的,那估摸着便是舅父起势后,识得的某个世家大族的子弟?
李淮泽并不知,也混不在意她心中的猜疑。
眼瞧着时辰差不多,便扭身朝
来时的方向离去了。
尤妲窈仔细将那张拜帖收在袖中,也忽觉到了与楚潇潇汇合的时间,便带着阿红往寺庙门口赶去,通天寺离京城不算不得近,此时又正值午膳时分,许多香客都留在了寺中与僧人同吃斋饭,可有前车之鉴,毛韵娘担心她们二人再出好歹,所以千叮咛万嘱咐,务必让她们早些回来。
寺庙门口也早就侯了许多返程的香客,尤妲窈一眼就望见了站在车架前等候的楚潇潇。
她虽因此次对赵琅扑了个空,可内心倒也不觉得非常沮丧,主动关心问道,
“表姐逛了大半天,可累了吧?寺中的诸多景点中,最喜欢的是哪里啊?”
楚潇潇以往总是精力旺盛,今日看上去有些恹恹的,只略略答了几句就结束了交谈,姐妹二人先后踩着踏凳上了车架,坐定之后她轻笑了句“逛得有些乏累”
,然后就斜斜倚着车壁小憩。
回去路途遥远,需要整整两个时辰。
尤妲窈觉得肚饿,先是喝了几口早就备着的小麦茶,然后吃了几块糕点垫肚子,紧而眸光顺着被风吹得翻腾,望向车外飞快向后掠的景色,心中不禁开始为狐媚事业担心起来。
她现在住在舅父家,虽受庇佑,却无形中形成了种掣肘。
就比如说五日后,她若想要如愿去仙客来,那必定要通报舅母一声,且为了不让她一人在外头出差错,表姐也必然会相伴她左右,若真如此,首先她们就要过问这张拜帖的来历,其次她顾及颇多的情况下,也无法更好应对赵琅。
且勾引男人这事儿,若能成便罢了,若是不成,事情败露后她必然会被千人唾,万人骂,或许整个楚家都会被连累……所以最好还是从舅父家脱离出来,可离了楚家她又能去何处呢?
尤妲窈的思绪,随着摇晃的车架越颠越远,眼眸也愈发沉重,渐渐阖上了眼睛靠着阿红逐渐睡去,等再睁眼时,已经到了葭菉巷。
车架刚停稳,门前一直候着的楚文昌就迎了上来,他先是向车夫查问路上是否一切顺利,然后又略带了几分解释的意味,朝踏下车架的二人温声解释。
“你们两个去通天寺祈福,怎得也不同我说一声?我合该和与你们一同去的,否则若是像上次那样,再出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
楚潇潇经过一路的休憩,精神显然好了不少,她踩着踏凳下来,抿唇笑着调侃了句,
“这么多家丁都跟着,还能出什么事儿?哪用得着哥哥再跟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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