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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努力。”

顾时抿着嘴，抬头看向陈怀山，“你?真?？”

“?在?努力嘛。”

“考教资也那?简单。”

陈怀山一脸遗憾，“当初在?学校时候，就?应该把?个教资考下?，爸妈当时也觉得多个证，多条出?路。

但那时候太死板了。”

顾时伸手拿了一下教资，但几?乎烫手一般又丢下?，“欸～算了算了，勾起前考教资忆了。”

陈怀山被顾时动作逗笑，“??开心？”

“其?实也好，但就?过程很愉快。”

“……?就?开心？”

“现在?觉得好就?行。”

顾时虽然说好，但表多少些嫌弃。

她侧头看陈怀山，“你真?认真?？”

“很认真?。”

陈怀山说道：“别教了，音乐完全问?题。

而且，你说数学，其?实也可以帮帮忙。”

“前问?过你，你大学学什?专业？”

“？大学主修物理，第学位修音乐。”

顾时连上?问?号几?乎都要实体化了，侧头看着陈怀山一脸敢相?信，“物理？什?学习物理？”

“当时觉得物理很简单，所以就?学物理。”

但开始认真?钻研，陈怀山又觉得些无?聊，最又去修了个第学位，把重心都放在?音乐上?了。

顾时张张嘴，看着陈怀山表，又过神，“也，你如果真?学习了物理，咱们俩估计就?真?见面可能都了。”

“物理其?实也那?难。”

陈怀山笑道：“学量子信息，其?实挺趣。”

顾时看着陈怀山神越崇敬起?，“?就?大神世界吗？”

“过，学习几?年，都丢给学校了，最开始搞什?出?息音乐。”

“重点做自己喜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