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内一块!
头花只要五毛钱!”
“一块你买了吃亏,一块你买了上当。
瞧一瞧,看一看,俏新品!
省城都货全!”
“十一块钱十双袜子!
随便挑随便选!”
“走一走,看一看,买可以转一转,全场清仓,仅此一天!”
……
得说,在个相对被营销词语轰炸过年代,元棠一串顺口溜下,无疑引了很多。
元棠像那种在门面上挂了一个“最一天清仓大处理”
店铺,真最一天要紧,要紧要营造紧迫感。
果其然,很多就被便宜给引了。
厂里工可那讲脸面,几个妇女率先围上,一模布料行,张口就开始讨价价。
“都最一天了,再便宜一点。”
元棠马上摆出一副苦瓜脸:“大姐,都够便宜了。
你晓得,给嫂子家卖。
哥本身跑南方进货,可上个月在路上被……唉,嫂子都快哭瞎了。
要出给东西变个现钱,只怕嫂子就要娘家去了……大姐,给你便宜一毛钱,你买够十双成?就当看在那到一岁小外甥身上。”
胡燕目瞪口呆。
那几个妇女被元棠一说,对视一,都好再搞价了。
唉,丫头也够难,也对,要家里出事,也能让两个妹妹出卖东西。
好袜子才卖一块,可见真家里困难了。
“成,挑个十双。”
元棠立刻表演了一个“泪婆娑感谢”
:“大姐你真好,你随便挑,头也一样价。
挑够十件咱们一样算十一块!”
元棠转过头叮嘱胡燕收钱,扭脸哪儿看得到时间紧吗,要知道世界上最耐烦搞价就中年妇女,那买买都能跟你拉扯半个点。
她哪儿那个功夫去跟价,卖个惨解决了,等下得去别厂子呢。
胡燕晕晕乎乎,只看着元棠跟所都能说上话。
妇女话她就那一套词卖惨,男话她就给推荐买啥,结婚那种,她就推销里面数多带花款式。
到半个点,元棠就卖了一半出去!
捏着手里一百多散票,胡燕都觉得真实了。
挣钱……就简单?
哦,好像也很简单。
元棠那个戏上身程度,就谁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