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刚上大一,你是初恋。”
她沉吟了一会儿:“叶子,你比他大了十岁,你…是怎么想的呢?”
“清黎你听我解释…”
她张口准备解释两句,最后摆烂道:“算了,你也不是我妈,就不用瞎编借口了。”
叶茴在吧台里给自己调了杯酒:“这个男大是之前见过几次面,昨天他来酒吧找我聊天,一边说一边喝酒,醉意上头就情不自禁了。”
江清黎赶紧伸手拦住她:“还喝啊?我的前车之鉴,你的亲身经历,你还敢喝!
?你不怕再一个情不自禁!”
“他倒是说自己是第一次,结合年龄应该是可信的,第一次加上又戴了套,还是安全的。”
叶茴说着突然看她:“说到这个,你那个死对头那副严重洁癖的样子,说不定也是第一次。”
话题突然转移到她身上,江清黎沉默了一下。
“说你的问题,扯到我身上来干嘛。”
她撇了撇嘴,跟着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个,我昨天突然想起那天醉酒之后,是我主动的…”
她扶额表情累感不爱:“你懂这种感觉吗?这种尴尬中带着羞愧,羞愧中满是尴尬的感觉。”
“我懂。”
叶茴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今天被你直面告诉,目击了我昨晚的荒唐时,我就是这种感觉。”
空气寂静无声。
好一会儿,江清黎抬头看她:“看沈沉洲的反应,应该是还没有想起来那天晚上是我主动,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想起来吗?至少在我下个月工资了,重新找到合适的房子搬出去之后,他再想起来都行。
现在住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要是想起来,那我真的会疯的。”
她跟叶茴一直以来无话不说,任何话题都可以随便谈,所以她对叶茴没有什么可必要隐瞒的。
叶茴放下手中的高脚杯,“这还不简单,你就做点让他讨厌的事情不就得了。”
她一本正经头头是道地分析:“清黎你想,你跟他是本来就是死对头,你再做点让他讨厌的事情…”
“那我就被他从家里赶出来。”
江清黎打断她:“主要是说起来,我都折腾过搬出来两次了,这再搬出来多少显得太作,太不知好歹。”
“你别故意做的那么明显啊,也不要触及道德底线问题,就那种无伤大雅的讨厌行为,但又让他对你没什么好感。
一个人只要对另一个人没好感,是不会去回忆和对方的过去的。”
“怎么个无伤大雅法的讨厌行为?”
叶茴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那沈沉洲不是有重度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