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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黎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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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是床薄凉被,江清黎一用力,轻而易举就把正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下床准备先进浴室躲一会儿。
可刚一下床,双腿的酸痛感在一瞬间袭卷全身,她差点摔倒。
沈沉洲已经穿好睡袍走过来,眼疾手快扶稳了她。
“还痛吗?”
明知故问!
他是怎么做到和不对付的人睡了一觉之后,还这么面不改色,平静如水的?
“你活很差,我有什么可痛的,我好得很!”
她故作镇定,裹着被子忍着双腿的酸痛感,头也不回往淋浴间里跑。
她坐在淋浴间的沙上,大口喘气,揉着长疯。
为什么会酒后乱性,而且对象还是他?
她昨天是脑子抽了还是进水了?
江清黎也不知道自己在淋浴间里躲了多久,她冲完澡现自己的衣服没拿,淋浴间里的浴袍是他的款式,对她来说太大太长。
她只好再次围着薄被从淋浴间里出来,回到主卧。
主卧窗帘已经被拉开,和煦的阳光照射进来,布满房间每个角落。
原本散落一地衣物已经被沈沉洲收拾起来,叠放在一旁的沙上,地上的安全套也被扔进垃圾桶里。
房间里变得干净整洁起来。
洁癖还真是,走到哪里哪里都干干净净。
她在沙上翻找了半天,衣物都在,唯独内衣不在。
江清黎觉得奇怪的同时,看到了一旁的行李箱,她打开行李箱拿出新的内衣穿上。
她很快把衣服穿好,从主卧走了出来。
今天刚好是周六,沈沉洲修休息在家,他在开放式厨房里煮面条。
江清黎本来想问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的时候旧内衣,左思右想之后,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没问出来。
她推着行李箱就要往外走,沈沉洲听见动静,关火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已经推着行李箱走到玄关的江清黎,皱眉:“你这又要去哪里?”
“我回家。”
“你不是昨天刚被房东撵出来。”
“………”
“我回公司上班。”
“你不是昨天公司倒闭刚失业。”
“………”
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可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江清黎拉着行李箱的手,用力了些许,她咬牙切齿:“我去找我的好姐妹叶茴总行了吧。”
“咚”
还没等她换好鞋子,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姑姑提着保温杯从门外走了进来,“沉洲,昨天送的滋补品和他们特意给我酿的特色酒搞混了,我来换回来。”
她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保温杯:“这里面的才是专门让颐林市最有名的老中医,给你专门按一方一剂熬出来的滋补品,对你们这种经常一动手术七八个,十几个小时的医生来说,最是大补。”
姑姑说着从门外走进来,这才现玄关站着一个皮肤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