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闹脾气不都是这样被他化解的吗?
“哼!
这次我还会上你的当?不认错休想让我理你。”
陈韵一咬牙,屁股同样朝他一撅,不过用力不大,怕把这倔驴挤到地上去。
“呵呵。”
何太清心中暗乐,“还说不理我,这不是理我了吗?”
再次撅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较劲,忽然陈韵发现自己又上他当了,气恼之下用尽全力一屁股撅了回去。
何太清没有防备,一个踉跄差点掉下了座位。
“噗…”
陈韵想笑,瞄到丈夫回头,赶紧闭上了嘴,眯着眼睛假寐。
何太清没有生气,看着老婆的样子乐呵呵的笑了一声,重新坐好抵着她屁股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韵一直没有感觉到丈夫的动作,心里不免诧异。
悄悄回头看去,发现丈夫就这样睡着了,鼻子里有轻微的鼾声传出。
陈韵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也不觉得冷啊!”
连忙站起来朝白小纯招了招手。
“夫人怎么了?”
“拿件大衣来。”
很快白小纯就拿了件大衣递到陈韵手里。
陈韵接过大衣,动作轻柔的帮何太清盖上。
温柔的看着丈夫那还显稚嫩的面孔,悠悠一叹,掰着手指道:“脾气又倔还古怪,动不动就闹脾气发疯,自以为是,大男子主义,独断专行,在家不讲道理,晚上跟牛似的爱折腾人,没有半分优点可言,我当初怎么就信了你的花言巧语呢?”
陈韵愤恨的捏住何太清耳朵,转了又转,不过怕把他弄醒,没有用力。
“呵。”
忽然,陈韵发现何太清嘴角流出一丝口水,轻笑了一声,“真跟个孩子一样。”
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轻轻帮他擦拭干净。
把丈夫身上的大衣掩严实了,这才在他身边坐下,靠在车窗上想着心事。
“临时改了行程,该怎么和哥哥说呢?又该怎么给组织解释呢?”
“哎呀,都是死倔驴作妖,真烦呐!”
深夜,疾驰的火车不知到了哪里,何太清悠悠醒来,发现身上的大衣,心中一片温暖。
憋着微笑将脸绷紧,扭头去看陈韵,发现妻子睡着了,这才咧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