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主任、辅导员:……
这人什么身份,什么职业啊!
咋啥都有?还让别人怎么发挥?
沈溪在队里训练时,就已经养成了随身携带录音笔的好习惯,瞧,又一次证明,她的心,没有错。
沈溪再拿出医生写的诊断书:因bao力过度x生活,导致先兆流产,建议住院保胎……
“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学校的医院,可以把你女儿送到你信任的医院再去检查一次。”
条条大路被堵死,林母的脸涨得通红,憋了半晌,终于道:“我女儿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会那个啥过度,肯定是在学院被人欺负了!
!”
辅导员赶紧拉来林欣欣的舍友:“来,你把刚刚跟我的情况,跟她母亲一遍。”
“欣欣有个男朋友,都交往好几年了,听是高中同学。
但她妈妈一直不同意,所以他们就私下来往。
上学期开始,欣欣就申请了走读,没住在宿舍,是回家住。”
林母的脸变得雪白,她一直以为女儿在学校住,学校以为她在家住,那么她住在哪里?
系主任忍着火辣辣的头皮,对林母:“如今都提倡自由恋爱,她有自己的交友要求,有时做家长的管得太严,很容易物极必反。”
林母大口大口地喘了好几下,然后眼泪就刷刷地往下掉:“这孩子在你们学校出的事,学校就是要负责!”
沈溪默默地退了出去。
到此,已经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如果没有学校背锅,所有的负责都给到学生和家长自身,作为家长,她怎么可能接受?
很无奈,事实是怎样,已经不重要了。
哪怕后来林欣欣的男朋友来了医院,承认昨晚他们在一起,喝了酒犯了错。
但相比学校来,家长是弱势群体,多赔点,少赔点,多多少少赔一点。
最终,林母拿了钱,没再闹,而林欣欣休了学。
后来陶可还跟沈溪感叹:“要不是她妈管得太严格,她也不会偷偷跟男朋友在校外同居。”
有的事情,家长越是管,有的孩子就越是反叛。
你不让我做,我偏要做。
也许最初,感情并不见得有多深。
但这种高压环境下,就容易同仇敌忾,产生革命友情。
“以后我要是有女儿,我就教她,从幼儿园开始,就要认真物色自己的老公,恋爱要从娃娃抓起,挑到成年,总是能挑出来一个好男人嫁吧?”
沈溪望着陶可认真规划的脸,要不是手里没烟,她高低得给她递一根:大哥,抽中华。
这事看着是水过无痕了,但A大向来很会痛定思痛,总结教训。
于是全校开展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如何培育正确健康的恋爱观的培训活动。
大学虽然不反对大家恋爱、结婚、生子,但生孩子这事,最好还是排在前面那两项活动结束之后再。
各个辅导员心里羞羞答答,面上装得身经百战这都不算啥的模样,给自己带的学生,上了生动详实的生理卫生课。
同时,研究生们,还每人发了一盒雨伞,让他们好好研究研究。
最后,学校用力过猛,一不心采购多了,管后勤的陶可,还把多余的塞了几十盒给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