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能懂她大概在说什么,她却很难从他这里得到最迅捷、最准确、最详细的反馈。
就像以前在厨房里那样,他做着饭,她独个儿对他说着话,让他不用管她。
他害怕终有一天她会厌烦,厌烦到不愿进厨房,不愿再对他说话。
这时,占喜抬起手,摸了摸骆静语的左耳。
他一下子抬头她,眼睛瞪得很大。
他的耳
朵本就敏感,被占喜一摸,整个耳朵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那红色还蔓延到他的双颊,令他又一次心跳加快。
他想他的心脏可真坚强,这一晚上折腾下来,都没被搞成心衰。
占喜胆子越来越大,又摸了摸他的耳朵,手指沿着耳廓慢慢地描摹,最后还捏了捏他的耳垂。
骆静语肩背都僵硬了,身子坐得笔直,占喜跪在沙发上,上身向他凑近了些,在他左耳耳垂上亲了一下。
他的眼睫垂落下来,轻轻颤动,呼吸都开始急促。
占喜又凑过去,这一次不仅是亲他耳垂,还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说“一点都不烦你,骆静语,我喜欢你。”
骆静语的眼眸抬了起来,深深地向占喜。
他听不见的,但他感觉到了她的吐息,她在他耳边说话,说的什么让他猜吗
占喜出他的困惑,歪着头笑嘻嘻地指他的耳朵“我把答案告诉它了。”
她笑得很坏,“你要想知道,也行,得拿东西来交换。”
骆静语眉头微蹙,打手语问什么
占喜挑挑眉毛“你先说嘛,愿不愿意交换”
骆静语点点头。
他没有什么是不能给欢欢的,什么都可以给,只要她想要,只要他拿得出。
占喜满意地笑起来,说“那我拿了啊。”
说着,她倾过上身,嘟起嘴巴,“啾”
一下亲在骆静语的唇上。
骆静语“”
占喜快速地退了回去,眼珠子转了一圈,舌头舔舔嘴唇,回味着之前的触感。
好像没尝到味道,果然只吃一小口是不过瘾的
男人还在那边发愣,占喜又凑了过去,这次将唇印在他唇上时,还碾摩了一下,终于感受到了他嘴唇的柔软。
嘤,满足
骆静语“”
占喜坐回来后摸摸嘴唇,觉得可以了,低头思索着该怎么对骆静语正式表个白,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呢,只觉身前袭来一阵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