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怜听到这一愣,“你是说……”
正在努力回想去年往事,记得那时确实与范芙渠初相逢,闲聊几句之后,确实觉得亲切。
在她上台跳舞时,说了几句鼓励,打气的话。
后面,得知参赛就能获得五两白银,长姐宋妙一直催促着她上台,宋怜也想着改变府中拮据的生活,那五两白银不拿可惜了。
魁,却落在了她身上。
也勤于她在府中多年的练习。
“凭什么?”
范芙渠歇斯底里的大喊,“我努力了那么久,就想靠着那一场华美的舞蹈名冠上京,偏偏却被你给截了胡,明明你那个时候祝我马到成功,为什么还要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魁上面没写你的名字。”
宋怜明显的被吓了一跳,后面稳住心神,“当时我与你也只是萍水相逢,我怎知你会为这个努力了许久?”
“好,这个暂且不提。”
范芙渠那双眼睛睁的很大,“比赛结束后鸿运楼背后的主人想要见你一面,而你却推脱并且举荐我,去之后则得到无尽的羞辱,各种讥讽。”
宋怜沉默,她真不在意鸿运楼是谁在经营?
那时的她还在担心出尔反尔,私下里约她见面,本以为要将魁所得的十两黄金给收回。
所以赶忙推脱不见,便把机会让给了一脸期待的范芙渠。
“是我举荐你,可去不去?在你!”
宋怜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没错,“若你不想去,便不去。
去了被羞辱反倒是我的过错了?”
“……”
范芙渠说不出话来,她一股脑的将错按到了宋怜身上,“还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抢走了该属于我的荣耀,得了魁还一脸虚伪的说:我也没想到会是我,其实你跳的很好,只是可惜了……”
宋怜面色冰冷,“别把错怪在我身上。”
她只是想赚那几两碎银,所以才参加了比赛,并没想到在范芙渠眼里她是这样的。
“世人永远只记得榜,谁又会记得榜二!
更何况,我凭什么要被你压一头?你算什么东西,你的爹又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圣上不得重任的废物,更何况你还是他的女儿!”
远处还在生气的宋哲,突然打个喷嚏。
“……”
宋怜没想到争论就争论,怎么就上升到她爹了?虽然但是……宋哲确实蛮废物的。
“自始至终,你只是把错一股脑都怪在我身上,这样你才能心安理得,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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