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受德此时正跟几个美女一起在池子里嬉戏,见费仲笑得眉毛都翘起来了,顿时好奇地问道:“大什么喜啊?”
费仲当即语气兴奋地将事情道出:“城中豆腐大卖,水力磨坊刚刚投入使用,昼夜不息,我们做出来的豆腐却仍是供不应求,库房里的贝币都快堆满了”
“啊这……”
殷受德听到这话,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以他那可有可无的金融知识,还想着把国库里面的贝币全部花掉,到时候直接就发行新的金属货币了。
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会各种大撒币的原因之一。
结果现在倒好,撒了那么多币出去,结果国库又装满了?
这合理吗?
费仲有些诧异地问道:“国库充盈,大王难道不高兴吗?”
殷受德嘟哝道:“高兴个屁啊,好不容易把这些贝壳花出去……”
费仲更加费解了,以前的大王,最喜欢的就是敛财,堪称雁过拔毛,什么好处都要往自己兜里装。
结果现在不喜欢敛财了,反倒是喜欢花钱,而且还大手大脚的。
这是什么道理?
而更让费仲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大王的贝币越花越多,似乎怎么也花不完,让他难以理解,心中只觉得这肯定是大王在下一盘大棋,自己看不懂也很正常。
就在殷受德为了钱太多而苦恼时,朝歌城西南方向的山林之中,一支从蜀地来的商队,正在道路旁的树荫下休息。
领头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十分壮硕。
他名叫蝛,是商队的首领。
他们千里迢迢带着蜀地的货物来到朝歌,想要在这里换一些蜀地紧缺的物资回去。
跟他一起的年轻人叫蝥,是他的侄子,已经十八岁了,皮肤黝黑,身材短小精悍,虽然身材不高大,却有一股子蛮力,是蝛的得力助手。
跟随一起而来的,还有二十多名蝛买下的奴隶,专门负责牵引牲口,搬运货物,抵御沿途可能出现的劫匪之类。
不过他们的运气非常好,这一路上都非常顺利。
蝛指着树荫中若隐若现的城墙箭楼,笑着对蝥说:“你看,那里就是朝歌了,是大王居住的地方。”
蝥顺着蝛指的方向看去,十分兴奋。
他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蜀地,这一路跋山涉水,走走停停,总算是抵达了眼前的这座帝都。
朝歌东有淇河为险阻,西有太行山作屏障,其城池南北各有三道城垣,南北五十余里,蔚为壮观。
商队来到朝歌城外。
抬头望着高五丈有余,左右四十余丈的城墙,蝥不由得惊叹连连:“这就是朝歌城!”
蝛以前来过朝歌,当时他也和此刻的蝥一样,为大商的富庶和强盛而震撼。
只不过现在,他却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对蝥说道:“看你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走吧,跟我进城去。
这里还只是最外层,里面还有内城和纣王宫呢。”
顿了顿,蝛接着说道:“对了,这里可是王都,跟家里面完全不一样,你给我多看多学,人放机灵点,不要闹出事来。
“
蝥连忙低头应是,但满是好奇的眼珠子,依旧忍不住四处打量,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有趣。
();() 蝛在城外再次清点了这一次携带的货物,确认无误之后,便带着大家朝城门走去,打算进城去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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