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一遭,林竟天倒是想陪陪林韵清,但他是真的忙,不仅要帮着交接手中的产业,还要安抚厂子里的那些员工,顺便帮着那些人熟悉厂子里的各个环节,包括那些供应商,销售合作对象之内的,他十分迫切要将手中的事情都弄完,自己都没有时间吃饭了,哪里还有时间跟着林韵清,就只能多多叮嘱了。
这天早上,林韵清才去了一趟医院看望那两小孩,车子还没有在门口停稳,一道有些着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聂其震在一辆车里对着林韵清有些着急地招手,“哎,林韵清,你个小家伙。
我可算找到你了,你赶紧过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林韵清虽然有些奇怪,但也知道眼前的人不会害他,一边下车一边道:“聂伯伯,这么急吗?要去哪?”
聂其震神秘笑笑,并不说话,等林韵清上车之后赶紧吩咐司机开车,后面负责保护林韵清安全的保卫人员也赶紧跟上。
车子启动,林韵清开起了玩笑,“聂伯伯,你不是想卖了我吧?”
聂其震哈哈笑,“哈哈哈,我倒是实在是想让你父亲将你卖给我做儿子,可他舍不得呀!”
林韵清无奈,“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记得父亲说过,伯伯家可是有好几个儿子的,肯定不缺我这一个。”
聂其震不赞同地摇头,“这话可不对,伯伯家不缺儿子,但缺个像你这样乖巧懂事的儿子,我那几个都是犟种,老子的话都不听,看得我心烦。”
他这话到后半段就有点认真的意思了,林韵清仔细想了想,“聂伯伯,你家是有三个哥哥吧?”
聂其震有些心烦地点头,“我家老大都二十七了,也在当兵,非说要靠自己努力升职,不愿意到首都这边的军区,让他娶媳妇也不娶,本领不大,口气倒不小,我估计没两年就要退伍了。”
哈哈,林韵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聂其震应该不是个乱说的人,看来这位聂家大家是真混得不怎么样了。
聂其震也不在乎他的回答,更多只是想抱怨一下,继续道:“老二就不用说了,20岁了,非得学什么画画,又没什么艺术细胞,画出来的东西就和狗爪子爬的一样,真是丑死了,让他去厂里上班就消极怠工,一点热情都没有,唉,真是冤孽啊!”
“老三还行,今年才考上军校。”
说到这个聂其震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就是啊,这个老三太有主见了,非得考什么海军,我想让他子承父业都不行。”
林韵清笑,“聂伯伯,你现在都是市长了,还有什么子承父业啊!”
聂其震叹息一声,“我啊,说实话,是真愿意留在部队里,但现在国家到处都缺人,我这个勉强算是有些文化的战士就只能上了。
唉,舍不得啊!
你看我,现在还是经常穿着军装,这一身皮啊,真的是舍不掉。”
林韵清不懂这种军人情怀,毕竟他没有经历过,但他十分尊重,只是静静地听着。
似乎感觉自己今天感叹有些多了,聂其震忙轻咳两声,让自己看起来振作些,笑着道:“看来我也是年纪大了,感概也多了起来。”
林韵清摇头,“您这年纪大什么,我们都国家才起步,像您这样的还是中坚力量,离退休可早着呢,绝对还可以奋斗个十几年。”
这话林韵清是十分真心的,聂其震也就比林竟天大一岁,今年正好五十,完全还可以再奋斗个十几二十年。
聂其震和林竟天也算是挺有缘份,早年林竟天也是个比较傲气的公子哥,做事比较冲动,不小心被人追杀,差点性命不保,还是聂其震出现将人救了。
后来两人算是结下了友谊,林竟天经常通过他给部队捐献钱财和物资,后面二十年,两人虽然没怎么见面,但时不时还是会联络下,也就是那些物资。
这也是为什么聂其震第一个想到的合作目标就是林竟天了,因为他了解林竟天这个人,知道他很有希望同意。
而林竟天捐赠家产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聂其震,毕竟都已经习惯了,那就一事不劳烦二主。
聂其震对于还要工作十几年感觉心惊,忙摆手道:“我觉得六十岁退休正好,奋斗到七十,那我得累死了。”
林韵清只是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聂其震自然也没有将林韵清的话太当真。
林韵清看了看窗外,车子已经行驶了好一会,此时正好要经过博物馆,聂其震正好也顺着林韵清的视线看向窗外,笑着指了指那博物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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