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村长侍弄完园子里的青菜,刚好拎着小锄头打村口大树下过。
见众人都围着,好似在听什么故事,便也来了兴趣,站在人群后,打算听一耳朵。
“你们听我说,那男妓当时还说了,不介意娶她为妻,也算得上是重情重义了。”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一妇人听得入神,见二癞子闭着眼睛,一副感慨万分的模样,等不及出言询问。
“后来,当他说出他是孤芳斋的一名男妓后,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你倒是快些说,别卖关子了。”
一个老头催促,众人纷纷点头应和。
“那钱婆子当场就晕了,脑袋砸在木地板上,如西瓜般出一声闷响。”
他跳下板凳,一拳捶在板凳上,出“咚”
地一声闷响,模拟得惟妙惟肖。
何村长这时隐约听说是在说自家的事,当初回来时,只说是被强奸了,具体怎样他没问,也不好意思问。
如今听人说起,内心虽然愤怒,却也有些好奇地想一探究竟。
由于众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中间的二癞子,倒没人注意在后头偷听的他。
“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在门外偷偷蹲了好几天。
终于见钱婆子鬼鬼祟祟地兜了一些东西,一直跑到有为家屋后,才丢掉。”
“要不是一直跟着,谁能现。
她见钱婆子一走,立马去翻看,原来是一些药渣子。”
“原本也没什么,不过再加上钱婆子鬼祟的模样,她觉得这药渣肯定不是普通的药渣,便捡了一些请相熟的大夫看了。
你们猜,这到底是什么药?”
这回卖关子,早就有机灵的妇人猜出来了。
“那还用说嘛,肯定是落胎药,该死的,损阴德哟。”
听到这里,何村长眼前一黑,差点跌倒,没想到竟是这样。
他没再继续听下去,而是趁众人都被二癞子吸引住了,轻手轻脚地从人群后离开了。
一路上想起方才二癞子说的事,他气得头皮麻,脸色也是不见血色。
回到屋,现何老太正悠闲地在堂屋嗑瓜子,地上满是瓜子壳。
他气得丢掉手里的小锄头,三两步跑进堂屋,指着何老太问道:“你说,你们在镇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娇娇,娇娇是不是偷偷喝了落胎药?”
他问出这话,心里还存了一丝侥幸,但愿那二癞子是瞎传的谣言。
自己闺女只是被强奸了,是迫不得已的,而不是被那男妓睡了一夜,还搞大了肚子。
何老太被问得心虚,瑟缩地低着头,犹自狡辩,“你是打哪儿听来的闲话,快告诉我,是哪个碎嘴子说的。
我马上去,撕了他那张臭嘴。”
她笑着去拉何村长的衣袖,“没有的事,哪有什么落胎药,那都是谣言,谣言都是乱传的,做不得准。”
何村长见她这般模样,想想何老太素来的德行,心里已经肯定了八九分。
他气得气血上涌,跑到后院,一脚踹开何凤娇的屋门。
屋子里,何凤娇正在对镜顾影自怜,点了朱唇,头上插满各色簪子。
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差点跳起来。
“爹,你做什么踹我房门,吓我一跳。”
她拍着胸口抱怨。
往常她这么说,自己老爹都会给她道歉,并且哄哄她。
这时何村长还立在门口不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何凤娇察觉到不对劲,被吓得心脏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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