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前方传来红姐的喊声。
“来了来了!
这就来。”
我把玻璃瓶揣到了裤兜里。
原本想刨个坑把她埋了,可我们如今也是在逃命,没有这个时间。
我最后深深了一眼安研究员,小跑着追上了红姐。
发觉我闷闷不乐,红姐皱着眉头说:“怎么?难道你是喜欢上刚才那个女人了?”
“没有没有,哪有的事,”
我慌忙摆手:“就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几天,有点感情是正常的。”
“你不用撒谎,我能出来,你小子还是在意那女人的,这件事换做是我来,我也会这么做,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姚玉门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心里空落落的低下头,道:“我知道红姐,你放心吧,我分得清轻重缓急。”
“知道就好,”
红姐拍了拍我后背。
我跟姚玉门道了个歉,表示自己刚才不该那么大声吼她。
姚玉门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见她双指并拢吹了声口哨,随后那两只山魈得令而去。
“它们耳朵灵,一公里范围内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知道,我让它们断后帮忙放哨。”
又继续往前走了一个多小时,有块一米多高的山石横在了路间。
姚玉门说靠在石头后面休息十分钟在继续赶路,顺便趁着这个空档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能。
藏在大石头后面分吃着压缩饼干,红姐喝了两口水把瓶子递给了我。
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咽下嘴里的干粮,我抹了抹嘴,“玉姐,没想到你有枪,还打的那么准,能不能让我也一,我没见过真家伙。”
“呵,算了,我不放心给你,万一你要走火了怎么办。”
“一般情况下,道上人都不愿意用这东西,我准头只能算是一般吧,比起我哥来还是差上不少的。
这是我叔叔给我防身用的,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一脸平静,话也说的语气轻松。
我不禁暗自咋舌,谁敢打你主意怕是不想活了,一枪爆头都是面瘫脸,你不主动去找别人麻烦就算谢天谢地了。
至于她说的小平头姚策,给我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话少。
有点深藏不漏的意思。
就这时,放风的一只山魈忽然跑到了我们面前。
一顿乱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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