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的军装看出老大的为难,试探着说了句。
“对啊!
社团仇杀,跟我们巡逻的ptu有什么关系?让o记的伙计过来接手!”
此时的沙展已经没有破案升职的念头,只想快点甩掉这个烫手山芋。
但就在这时,报案台的电话突然响起。
值班警员接通电话听了几句,突然脸色一变。
“沙展,大件事,秀茂坪附近刚才生多宗纵火案,上面让你们ptu即刻赶过去增援。”
……
从陈家乐打电话给苏龙,直到翟远被抓进警署。
前后只隔了一个半小时。
但这点时间已经足够苏龙点齐兵马,完成翟远刚下的订单。
借兵这种事也只有新记、号码帮和和联胜这种大字头干得出来。
因为他们确实人多。
另外什么四大、新四大,别看个个号称门生几万,实际上能拉出来打的也就几十上百号人。
一个社团如果真有几万人,别收保护费了,学海螺国跟美利坚宣战吧。
“龙叔,人齐了。”
“做威风点,你们顶着字头的招牌,别让条四跟和记看不起。”
“收到!”
一辆辆面包车驶出油尖区,直奔秀茂坪。
踩场跟开战不一样,就是突然袭击搞破坏,所以人马不必太多。
苏龙准备了五十人,分十批进了邓广荣的十间录像厅。
这些人全部是他新记自家的兄弟,做完事连跑路都不用,直接进城寨避风头。
他们这些大大小小的字头,每年给城寨的街坊福利会交几十上百万保护费,就是用在这种时候。
“咕仔哥,替死鬼准备好了。”
邓广荣十间录像厅其中一间的门口,四个青年从面包车上跳下来,没有进去,而是蹲在门口抽起烟。
不多时,第五个同伴出现,带着一个面黄肌瘦的道友来到面包车旁,向领头的老四九咕仔说道。
咕仔叼着烟看了看被带过来的道友,问:“知不知道差佬来了该怎么说?”
“知道、知道。”
道友忙不迭点头,呲出一口黄牙,谄笑道:“我看到我老婆跟野男人进了这间戏院,心里不爽,加上刚磕过药情绪亢奋,所以才会放火泄愤,这样讲得不得。”
咕仔嗯了一声,冲身边同伴递个眼神。
后者将一小包面粉拍到道友手里,冲面包车里努努嘴:“先进去车里爽一次,等你顶完罪出来,想追龙还是打高射炮都有人满足你。”
“多谢各位大佬!”
道友如获至宝的捏着那包面粉,钻进面包车里准备开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