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甚尔嗤笑一声。
“喂你完全是在嫉妒我吧。”
在昨天,说出赛马场这三个字以后,甚尔脑海其实是一片熟悉的空白。
旋即樱流若无其事地接话,说想要去,最后鼓励似地对他微笑。
那一刻,甚尔懂了樱流曾经所说的“对你是独特的”
。
感觉小少爷的态度好像跟从前不一样。
之前的他,优雅温和,但对于什么都兴趣缺缺,宁可整个冬天窝在家里不出去。
现在主动要跟自己出门。
是因为有了亲密的□□接触?
想着,他舔了下唇上的刀疤。
这种强烈的欲望,跟杀意似乎一样。
甚尔指骨重重叩着前台,催促道:“我要求的赛马场,快拿出来推荐方案。”
孔时雨一阵无语,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相关资料丢给甚尔,打他走。
甚尔却不着急走。
他靠着前台,一只手擦着头,一只手翻着赛马场的推荐资料,询问道:“你觉得其中哪间最好?”
“回去问别墅那位。”
孔时雨懒得搭理他。
“这方面小少爷不会很懂。”
想了想,甚尔嘴角的刀疤奇妙地翘起,“而且我希望选中的赛马场,他一去就会说我的眼光不错。”
“……”
对于恋爱中的傻子,孔时雨已经无话可说。
“你喜欢他什么?”
偶尔,孔时雨也会听甚尔提及别墅里的那位,语调嫌弃又自豪。
通过甚尔粗浅的词汇,也能拼出一个优雅品味好的贵族少爷形象。
“别告诉我你是初恋。
跟别墅那位比,”
孔时雨敲了敲笔,“你们天差地别。”
“少废话。”
甚尔怼回去,不客气地继续要求,“看在我愿意接下你手上棘手的任务,帮我选地点。”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