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啸仁被逐离出“五族村”
之后,赵啸天心思沉甸甸的。
为了争夺赵家的继承人,做上赵家家主之位,自己原本亲如和睦的几个兄弟,已经有两个心生叛心。
钱财和权利,是最考验人心的东西!
自古以来,无论帝国将相,还是豪门人家,都是因为权财这类的东西,弄得亲情变成了仇人。
就连普通人家,也有为争夺老人的遗产,兄弟姐妹之间大打出手,老死不相往来。
赵啸义、赵啸礼和赵啸智一起来到赵啸天所在的房间,似乎知道赵啸天在为此事愁。
见几个亲兄来了,赵啸天抬起头瞧着几人打着招呼说:“你们来了!”
赵啸义手里拎着两瓶酒,将酒放在桌子上,赵啸礼拿出酒杯。
赵啸义打开一瓶酒,将酒一一倒上,举杯说:“大哥!
兄弟们知道你心情不好,一起来陪你喝几杯。”
赵啸天举起酒杯,苦笑着说:“借酒消愁可不是好办法!”
“可酒这东西,能让人暂且忘了烦恼。”
赵啸义说。
赵啸智接口了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与非!”
赵啸礼道:“我们哥几个,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我再让厨房弄几道小菜过来!”
说着,站起来去了厨房。
几样简单的小菜,很快上来了。
四兄弟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家事。
这些年,赵家生了太多的事情。
原本兄弟六人,如今只剩下四个了。
兄弟几人都已经年过半百,许多事情都力不从心。
幸好,选出赵恒做为赵家的继承人,要是过了三年的考核期,赵啸义便可以放心把赵家交给赵恒。
“大哥!
你想开些,龙生九子还个个有异,更别说人心隔肚皮的兄弟了。”
赵啸义对赵啸天劝道。
赵啸天叹了口气,说:“我们兄弟这么多年,要是说没有念想,那是假的!
老二和老六糊涂啊!”
“大哥,你是不是还有其它烦心的事情?你本是豁达之人,赵家出内鬼这事儿,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赵啸天道:“我也不瞒你们!
我在忧心文茵的事情。”
“她怎么了?”
赵啸义问道。
刘文茵在的时候,兄弟几人会唤刘文茵一声“大嫂!”
,可是背地里,都是直呼刘文茵的名字,甚至有的时候连“刘文茵”
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及。
无论刘文茵有多好,她毕竟是西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