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铮?”
她重复了一遍,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出征归来的样子她见过,胡子拉碴,一身血腥气,可眼前的人衣衫整洁,与先前在京时没有什么两样。
“你不是在季州?怎么回京了?”
元铮一脸惊讶:“你不知道我要回来?”
他的奏疏半个月前就送回了京,她日日在崇德殿待着,居然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伸手在他小臂上掐了一下,看见他龇牙咧嘴地痛呼出声,才确信眼前的人是元铮无疑。
“你面圣了吗?”
“没有。”
“回王府了吗?”
“也没有。”
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岂止是没有面圣、没有回家,他到城下时城门已关,他的马如今还在城外头拴着。
吴熙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打趣道:“世子明日以这副模样去面圣,可没有什么说服力。”
他摸摸光滑的下颌,嘴角轻扬,只当她是在夸他,却不敢告诉她,自己偷偷进了城,找了间客栈收拾干净,才来见得她。
“你好吗?”
他问出这句话时,她不免有些动容,陈州城下匆匆一面,连彼此的脸都没看清,算下来,二人也有几个月没见了。
“我很好。”
她笑着答,却忘不了出言调侃他:“世子容光焕,定是打了大胜仗。”
“是啊”
,说起打仗,他眼睛亮晶晶的:“武威军一路追到赤狄王庭,逼得他们连退三百里,一直退到了佰力山。”
她听着自己终生都不会到的陌生地名,却打心眼里为他高兴。
“对了”
,元铮说着,手忙脚乱地从胸前掏出一个鼓囊囊的东西,一层一层解开包裹着的手帕:“这个给你。”
她接过来,凑在灯下看,是一枚青玉,图式华丽,上面雕着一只凤鸟,显然是一对中的一个,又想着西北荒凉,他到哪里去弄这样的好东西,便随口问了一句:
“这不会是缴获的吧?”
“当然不是!”
他立马否认,怕她不信,急得脸都红了:“我怎么会拿别人用过的送你?”
她看着手中的玉佩,突然想起他临走时送她的那柄短剑,便从枕下抽出:“玉佩我收下,但这剑你拿回去,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贵重?他眉头一拧,脸上疑云密布,他记得很清楚,送她剑时,自己并没有告诉她这剑的来处,上次在陈州时她还说随身配着,怎么突然……
想着想着,他心头突然一阵紧张,手不自觉地握上她的肩:“这剑,有人见过了?”
吴熙宁不想在他面前提及那天俞瑾安的反应,便含混着说:“剑上的花纹一看就不是寻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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