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与我方停战,和平共处并结为友谊之邦。”
这个时候,白蚁王还在做战胜国的美梦,道:“你我双方开战,你们属于战败国,凭什么答应你们这些苛刻的要求,双方停战和平共处永世修好,本王还能勉强答应,至于前三条恕本王不能答应。”
将军面露凶相,拔出腰间的佩剑,飞跃而上一剑刺中咽喉,一剑将其头颅挑下。
众大臣观后先是一惊,而后跪下痛哭,顿足捶胸,道:“王啊!
我的王啊!”
大将军举起手中的长剑,呼道:“谁敢不从?”
一个族老站出,怒指大将军道:“将军暴虐成性,要我们服从你别做梦了,你杀了我们的王,我们白蚁族必将群起而攻之,你就等着暴尸于荒野吧。”
大将军此次是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将所有反对它的官员或族老或贵族全部杀掉,此举震慑百官,迫使它们服从大将军。
接下来就是血洗后宫,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后宫乱成一片,冲进后宫的大兵见蚁就杀,几乎是杀红了眼,密密麻麻的尸体,难以完整,均是残肢或是首与身相离。
一个大臣携太子窜走地缝之中,趁乱逃出,准备招兵买马伺机而动,以图东山再起。
兵不血刃,兵贵神速,白蚁王国很快被攻下,善后事是它们首先要做的,军师的一句话让大将军有些犯愁了。
踏进后宫,这里是尸积如山,这里是血流成河,这里是腥风血雨,杀气腾腾,阴风四袭。
军师跟上道:“大将军,不好啦,太子趁乱出逃了。”
大将军转身,无心理会太子之事,问计道:“依军师之谋当为如何?”
“大将军,当下之计可另立白蚁王,子承父业则名正言顺,可稳定当前之局势。”
另立为君,而且还是已经死去的白蚁王之子,那么何蚁可以继承呢?如果选好的继承之蚁难以掌控,且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挟天子以号令诸侯为后来征伐做准备,此时大将军最担心的是前方战事未定,后院又起火那可真是有家而不能回啦。
其实军师早已看破大将军的心思,道:“大将军,白蚁王有一个小儿子,懦弱而胆小,便于掌控,立它为王,大局已定。”
军师的这番话打消大将军的顾虑,道:“好,就按军师的意思去办吧。”
在这兵荒马乱之及,太子出逃,四处都是残破的城垣,百姓残遭屠戮,敌军所到之处无不是尸横遍野,烧杀抢掠百姓是苦不堪言,多少妻离子散,家破残院。
头顶之上一片“嗡嗡”
之声,这个大臣赶紧拉着太子躲进一片荒草之中,仰望其上,道:“天下如此之大,难道就没有我容身之处吗?”
这大臣哭诉,跪拜道:“太子,莫说此话,你有重任在身,莫忘了复仇大业。”
太子走出荒草丛生之处,站于茫茫大地之上,血色残阳映红了江面,江水之畔,水草依依,江雨霏霏,又惊起鸥鹭秋鸣,霞彩晚带。
大臣见此状,喜道:“太子,前有一艘渔船,我们爬上渔船可平安渡河。”
太子转身道:“渡过河我们又该何去何从,请先生教我。”
这个大臣是白蚁王四处巡游之时,为太子寻得一个饱学之士,教太子习文,并辅佐太子处理政事,是一个安定天下的干臣。
大臣随后道:“太子,渡过河便是一片汪洋大海,大海彼岸有一个乳螺西国,在乳螺西国有一只庞大的蚁族,兵力可达三千多万,我们此去程明此事,乳螺西王通明大义,一定会收留我们的。”
太子这才同意下来,道:“好吧,就听先生的安排。”
渔歌唱晚,船头有一蓑翁撑船而来,惊起的鹭鸶停息于船头。
太子与大臣爬上船头,老翁只是微微一笑,是如此的和蔼可亲,撑船而去。
夜幕降临,渔火朦胧,白雾平江而起,晚风秋凉,两只蚂蚁在灯火之旁抱团取暖,挨过今晚。
();() 雾起寒霜降,孤月青山照。
浓墨淡彩云,幕下渔火渺。
忽入山涧晚,入秋与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