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怎么了?”
见他许久未有动作,面色也是不正常的白,龙烈眼露关切。
太阳穴瞬间的胀痛,让他心底莫名涌起烦躁,扔下手里的牌,丢下一句,“先回了。”
就径自离开了包厢。
哎!
君绍沂不禁感慨,“景琛这辈子是彻底困在宁浅的石榴裙下,做鬼都逃不开了。”
龙烈困惑,“有那么困难吗?直接娶回去,再生个三四五六个,保准日子和和美美。”
沈斯年凤眸微眯,“娶?乔凝这边今天刚开始出手。
顾家那边,凭肖伯母的手段,可是会见血的。”
“他们两个,难啊。”
晨光熹微。
金鼎山,顾家暖房内。
青青竹丛,小案香几。
肖梦琴边正修剪绿植,边给乔凝打着电话,“你妈妈说这几日,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景琛又因为忙工作,疏忽你了?”
电话另一端,乔凝笑的娇俏,温婉道:“乔姨,您别听我妈瞎说,景琛对我很好。
他最近公司忙,奶奶那边病情又反复,我就是怕他身体吃不消。”
听到乔凝的话,肖梦琴眼中划过一抹欣慰,“你这孩子,就知道为他着想,委屈了自己。
下午有个画展,你陪我去。”
……
酒店房间内。
乔凝心底一喜,裸露在被子外光洁的窄肩微微颤抖。
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昭示着昨夜的热烈。
“我……我去不合适吧?”
言语中噙着不安。
可容颜姣好的脸上却漾着势在必得。
……
暖房内。
“咔嚓”
一声。
肖梦琴手中的剪刀直接断了面前罗汉松的枝桠,尔后,顺势就将剪刀扔到了一边。
“怎么,你和景琛出什么问题了?”
肖梦琴问着,身后的郭如谦立即递上干净的帕子,然肖梦琴并未接过,而是直接伸出手,让郭如谦为自己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