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子男说:“可能让小家伙误会了,这是我妻子,我们夫妻正在备孕,所以看到小孩子——尤其是长相乖巧的,就没忍住。”
旗袍妇人听到辫子男这么说,战战兢兢上前,福了福——是非常传统的礼仪。
白池点头:“理解。”
辫子男说:“好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小家伙,有空去我那里玩哦。”
小茶没回他,只是直勾勾盯着旗袍妇人,旗袍妇人却刻意偏过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等辫子男和旗袍妇人走远了,白池严肃道:“下次不能乱跑了,你看,刚才多么危险。”
小茶说:“叔叔,那个人不是好人,他其实是想抓我的。”
白池说:“是的,但他既然放弃了,我们也不要跟他撕破脸,以后注意就是。”
小茶又说:“那个阿姨又不像坏人。”
白池问:“阿姨?哪个?你是说……他的妻子?”
小茶点点头。
白池说:“这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什么?”
身后传来白泽的声音,白池和小茶转身,看到了白澍和白泽。
白池赶紧道:“老板。”
白澍走过来:“生什么了?”
白池便将刚刚辫子男的事告诉给白澍。
白泽插话道:“辫子男?不会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吧?”
白澍和白池看向他。
白泽解释:“这艘船上应该只有那个男人留着一头清朝辫子。”
白池补充:“他还带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说是他妻子。”
白泽笑道:“那没错了,就是他。
他们是假夫妻。”
白池一愣。
白泽:“你没现他声音又尖又细么?他是宫里逃出来的太监,我问他知道戊戌变法么,他说不清楚,逃出来的时候,皇宫正被烧,他只能带着对食登上了这艘船,寻找避世桃花源。”
小茶问:“对食是什么?”
白泽说:“就是那个穿旗袍的女人。
她是宫里的宫女。”
小茶还要再问,掌声响起,原来是餐厅里的歌女上台,准备唱歌了。
白澍和白泽对视一眼,不再继续,跟随人群走入餐厅。
餐厅中央,有一个小型唱台,此刻,一个穿着华丽演出服的女人正张开双臂,对着麦克风放声歌唱。
她唱的是一家喻户晓的歌曲——
“相呀会呀断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