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少爷大恩,但能不能麻烦你让福翁送银子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免得被我娘子发现。”
司马鸿运微微颔首。
程泰来这才松开了司马鸿运的裤腿,独自靠着绸缎庄的门槛伤心难过。
“少爷……我……”
卓玉堂捂着胸口,欲言又止。
司马鸿运瞅了他一眼,心中腹诽:都没给本少爷贡献功德之力,你还想要银子?本少爷没怪你办事不力扣工钱就不错了。
他思忖道:
“嗯……你受伤也不轻,回头去账房支三十两银子,买点补药,争取早日养好内伤,再为本少爷效力。”
卓玉堂心里多少有点不平衡。
他委屈的点了点头:“多谢少爷。”
许青云此刻还在消化程泰来贡献的八十年祖传内力。
突然,一对官兵闻讯赶来。
“何人闹事?”
这种小事司马鸿运早已司空见惯,他挤出个满脸横肉的笑容:
“官爷,就是简单的江湖比试,没什么大事,还劳烦你们亲自跑一趟,真是对不住。”
说着,他摘下腰间众多钱袋之一,递给一位官兵,笑嘻嘻道:
“众位兄弟辛苦了,找个地方喝杯热酒,泡个热水澡。”
那位官爷了绸缎庄里确实也没出什么大事,又掂了掂“罚款”
,便满意的带着队伍到别处去巡查。
司马鸿运眯起眼睛向许青云。
许青云朝他做了个“你过来啊”
的手势。
司马鸿运摇摇头,笑道:“少侠好功夫,今日算本少爷栽了跟头,那匹蜀锦便算本少爷赔罪了,回头再找你麻烦。”
许青云放下手指笑了笑,道:“别让我等太久。”
司马鸿运抱拳道:“一定!
一定!”
两人一见如故般的放完了狠话,司马鸿运便带着手下大步离去。
长街飞雪中。
卓玉堂和程泰来互相搀扶着身体。
他们都有些不解,今日明明吃了大亏,司马少爷为何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
许青云在绸缎庄量完了尺寸,并留下自己的住址后,便返回公主私宅。
他了,屋内屋外的雪上都没有脚印。
来公主殿下还没有派人来召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