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窗户纸烂开,一面是不喜欢自己的他,一面是因重重顾虑而躲避在窗户底下的自己。
应溪音猜到是汪漾会错了意,误以为他们正处在没有表明心意的暧昧期。
全然没有领会到许易泽口中的‘姐夫’,不是她对姐姐恋人的礼貌称呼,而是经由法律与世俗双重认可的亲密关系。
然而应溪音不愿解释,含糊其辞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行吧。”
汪漾见她再三否认,仍旧不死心,从侧面攻破防线,“就是太可惜了。”
应溪音大概能猜到她想说什么,无语,“可惜什么?”
汪漾语气浮夸,可句句属实,“长得那么帅,又大方又有钱,处处替你着想,结果却要爱而不得,真是太可惜了。”
应溪音努努嘴,恨不得冲她吐槽许易泽的众多缺点,可话临到嘴边,没说出口,转而问:“他哪里处处为我着想了?”
许易泽分明无时无刻都在欺负自己,就方才这一小会儿,就欺负了好几回。
先是逼她承认没有男朋友,后又害得她冲动答应结婚,她说要冷静,他便要自己亲他,不亲就要用回家住作为抵押,甚至还强迫她住院。
一环衔接一扣,应溪音从未见过比许易泽套路还深的人!
“很多地方啊。”
汪漾站在局外,看得透彻,随口举例,“他穿的是一身高定的手工西装,想来是知道你生病,特地抛下工作赶过来的。”
“而且看他的气质和出手的阔绰程度,起码是家大公司的老板吧。
像网上说得那样,每分钟至少动辄几千万上下,为你甘心抛下工作,真的——”
汪漾对着虚空,竖起大拇指,转而问:“换作我们,我们做得到吗?”
应溪音闻言低头,她做不到,这也是她不愿和许易泽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她是对许易泽有好感,但爱情不是必需品,她要追求更加重要的东西,例如事业,又例如自我。
应溪音暗暗抿紧嘴唇,没有驳斥许易泽的好,说出自己的看法,“可你不觉得他过于霸道了吗?”
他总是强行替她做决定,让自己按着他的想法行事。
话一出口,应溪音顿时后悔。
这是她第一次向人求助询问,关于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