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房内那听起来暧昧不已的隐秘水声渐消。
却不是俩人就此停下了,遥云转换了阵地,带着虔诚的亲吻从唇瓣一点点挪到了脸颊,随后含上了爱人肉肉的耳丨垂,玩了一会儿后接着向下。
余冬槿喘着气,脑子里糊成一团,心里也酸麻麻的,可一双手半点也没闲着,凭着一股本能在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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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冬槿脑袋空空的躺在床上,好半晌,起来捶床。
唔,既然澡都白洗了,干嘛不做到底啊!
?气的他锤床!
遥云端水进来,就瞧见余冬槿在犯傻。
余冬槿都忘了听动静,被忽然进屋的遥云吓了一跳,连忙重新躺下,装作一派老实样儿。
遥云憋笑,走到床边,问:“我来帮你?”
余冬槿红着脸,“别,我自己来。”
他别别扭扭的下床,拧帕子给自己擦身,他一边擦,一边不长记性的去偷瞧一旁打开箱子查看的遥云,看他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看完赶紧收回目光,心里戚戚然,不敢再放肆了,他在心中暗道:倒也是,啥也没准备确实不行,他受不住啊。
真是……这人怎么哪哪儿都大啊,真气人!
余冬槿想到俩人之间的种种对比,实在生气,将手中帕子往水里一扔,恶狠狠的对遥云道:“我擦好了!
你端去倒了吧。”
遥云合上箱子,低头瞧余冬槿,特别往他屁丨股上看了一眼。
余冬槿吓得脖子一缩,连忙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面朝外头屁丨股朝内,用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紧紧盯着遥云。
遥云又在心中憋笑,面上老老实实地端水出去了。
这夜,余冬槿睡着之前还正儿八经端正着姿势,睡着之后就被遥云拉着拥在了怀里,他不知晓,还觉得安心,自个儿往遥云怀中又挤了挤。
第二天余冬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遥云几次进屋盯着他的睡颜,都没忍心叫他起床。
最后乐正看不下去了,他们还得去村里转一圈拜年呢,可不能耽误了!
他难得进了俩人的房间,将孙子喊醒了。
余冬槿迷迷糊糊的,被遥云抱在怀里磨叽了会儿,才拍拍脸清醒过来,穿衣服穿鞋。
乐正看不下去,一双老腿蹬得飞快,忙不迭的出了这充满浓情蜜意的卧房,去了已经摆好了糖片与瓜子花生的堂屋,他得在哪儿守着呢,今早肯定有小辈来他们家拜年,他得招呼。
这便是他们村里过年时的人文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