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云坐到床边,把余冬槿的衣裳帽子放好,无奈道:“你同我道什么歉?”
其实昨日种种,也有他故意为之的成分在里面,猴儿酒不伤身,喝了会使人安睡,他本就不舍得余冬槿背着那般重的竹筐下山,怕他劳累,便干脆没和他说那酒易醉,想着醉了他抱他下山也好。
他一坐过来,余冬槿就觉得一股暖意扑面而来,整个人顿时感觉舒服多了,他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那不行,就算是夫妻,做错了事也要道歉的。”
他挠挠脸,又问:“昨天没累着你吧?”
遥云摇头:“不累,就是把爷爷吓了一跳。”
余冬槿站在床上弯腰把裤子穿好,诧异,“爷爷?”
他飞快反应了过来,“啊!
看我醉成那样,他肯定担心了!”
遥云点头,“是,今早还叫我过来守着你。”
他一指一旁大黄笼子边,“还给你煮了解酒茶,用拐枣做的。”
余冬槿:“啊?拐枣?”
遥云与余冬槿介绍:“对,拐枣可以当果子吃,也是一味好药材,能借酒保肝。”
他站起去端来那碗还热乎的拐枣解酒茶给余冬槿,“你尝尝。”
余冬槿接过,先喝了一口品品,味道还不错,甜甜的带着一点儿酸,他咂咂嘴,随后一口把碗里的解酒茶给干了。
待余冬槿喝完解酒茶,遥云又在俩人的枕头下摸了摸,余冬槿不明所以的看着,就见他从两只枕头下各摸出了八枚铜钱。
余冬槿茫然,“这是?”
遥云微微勾唇,“是爷爷昨天就藏在枕头下的,给咱们的压岁钱。”
余冬槿愣了愣,随后嘴角上扬忍不住的开心,接着又开始懊恼,“我都错过了,也没第一时间谢谢爷爷。”
他连忙收拾好自己,先下床打开笼子看了下大黄,看见它安安稳稳睡在躲避屋里后,心中安定,便与遥云一起去了后院厨房。
乐正正坐在厨房半掩的后门里火盆边,听着雨声琢磨着眼前的棋盘,他正自己与自己下棋。
听见有人过来,乐正连忙放下棋子回头,看见面色不错好生生的孙子,松了口气,随后气道:“你俩真行,闲的没事儿居然跑山上去喝酒!
这也就算了,还醉成那样!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