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赵知行就闷闷笑了起来。
江晚恼羞成怒地坐起瞪他,长发微乱,“赵知行,你要不要听了。”
赵知行忙收起笑意,只唇角一直上扬,怎么也按不下去,眼见江晚眼神冒火,忙坐直说道,“我去拿纸笔记下。”
说着,翻身下床。
江晚拉住他的手,气鼓鼓地说道,“不用,就一句话。”
赵知行连连点头,坐回床边认真听着,“你说。”
江晚低声说道,“把猪的那玩意儿骟了,长得快不说,还没那股子异味。”
赵知行听到这话微愣,看她眼神躲闪得跟做了贼一样,便知自己没听错,不由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这法子,真的吗?”
江晚红着脸点头,“你若不信,找人骟几头试试就知道了,不过种猪不能骟。”
赵知行没忍住轻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哪有人家会去动种猪。”
江晚这才反应过来,不禁又瞪了他一眼,“那谁知道,万一呢。”
赵知行按住唇角,正了正神色问道,“这可有技巧?”
江晚眼神微乱,觉得跟他聊这些实在令人尴尬,“应当是没有的吧,别死了就成,若是死了,那也没办法。”
赵知行看她已经语无伦次,便不再多问,只轻笑着将人搂在怀中,垂目思索。
过了许久江晚才冷静下来,低声问他可行不可行。
赵知行应下,“我传信回去让父皇在宫中试试,慎刑房专门,咳,专门做这档子事的,让他们先试试,若真的可行,让派人来南安传授一下,先帮南安打出这南安猪肉的名头再说旁的。”
他轻笑着,在江晚侧脸亲了下,低声说道,“还好有你。”
青杏子
仔细问过江晚如何骟猪,又等赵知行将整理好的信件发给元景帝,二人终于可以安心在南安逛。
无论骟猪成不成,有改善土地的法子在前,总不至于再像往年般勉强过活,再加上如今兴修水利,如此一年年攒些余粮,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江晚大约连吃了五六日炙羊肉才终于腻歪,饭后在街上散步时主动提起离开,“我们何时去梅南?”
赵知行轻笑着,“明日出发如何?”
江晚应下,只眉宇间有淡淡的不爽,“总觉得此番出门,都不算来玩。”
赵知行看她如此,抬手搭在腰间,“此行毕竟特殊,凑合玩玩吧,待日后我们踏遍千山万水。”
江晚撇了撇嘴,垂目默认。
远远迎面行来一队巨阳方向来的商队,最前方驾马而行的应当是商队的护卫首领,生的五大三粗,看着就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