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应了一声,她身子弱,站了这样久已有些疲累,香兰扶着她去了床上,一边照顾她喝水吃药,一边踌躇道,“奴婢有一事一直不解。”
皇后刚咽下一口苦药,闻言抬起头看她,“你我主仆一场,你有什么问题,直问便是了。”
香兰这才开口犹豫着开口,“奴婢想问,既然娘娘早已知道此时的公主已不是娘娘的亲生女儿,为何还要如此帮她?”
真是有趣
皇后呆愣了片刻,刚张了张口,偏巧此时屋内一阵夜风吹过。
她被吹得拼命咳嗽了好一阵,直把嗓子眼都快咳出来了,香兰连忙上前为她拍背递茶。
直到皇后好了些,她才松了口气,又轻轻叹息了一声,言语里皆是无奈,“算了,奴婢也知娘娘心里定有自己的主意,奴婢还是不问了。”
皇后袖子下交缠的手握得紧了紧,终究还是没说话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沈阮从凤仪宫出去时已是深夜,她今日没来得及她担心楚绝等她等急了,于是加快了脚步。
然而她不似原主那般在后宫中长大,加上夜深人静,她走着走着便迷了路。
深夜寂静无声,只偶尔传来几声蝉鸣和蛙叫,她想找个人问路,然而宫中下人此时要么各回各宫了,要么还在收拾百花宴的残羹冷炙,竟半天都未遇到一个人,她只能凭着记忆往前走。
她心中急切,因此并未见到,不远处的暗处,有一男一女正注视着她。
男人便是刚与皇帝夜谈,还未来得及回府的容钦,女子则是常年伴在他左右的萤姬。
萤姬见一旁的人看沈阮看得入神,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语气里难得有几分酸,“这么关心你的小公主,怎么不上去为她指路?说不定她忽然心生感激,殿下就不用单相思了。”
容钦未动,他身姿颀长,又穿一身白衣,在月色的照耀下,似谪仙立于月下。
偏他脸上的银色面具未摘,给他整个人带了几分鬼气,让人恍然间不知此处是天庭还是地狱。
容钦面具下的薄唇缓缓开口,声音与面具相触,缥缈又落不到实处,“你不懂。”
“锦上添花不足让人感激,雪中送炭才能。”
他虽在对着萤姬说话,凤眸却仍一直盯着不远处的沈阮。
他自小视力便异于常人,因此也能看清,少女的红衣在黑夜下更接近血红,乌发乖顺地垂在红衣上,随着深夜越来越寂静,她提灯的手越发收紧,秾丽的脸上也满是焦急。
沈阮半天找不到人,心中已越来越慌,恰巧此时前方凉亭中还有些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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